会这么疼。
“那个,只是个恶作剧。”
实际上不是,有个女孩像他表白,在所有朋友的起哄下,他居然答应了,还鬼迷心窍的当众吻她,等到回来看到贺宗才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想着明天再去找那个女孩说清楚就行,这样贺宗就不会知道…
贺宗压着他的动作陡然变轻,意味不明的张嘴咬着他的耳畔问,“你喜欢她吗?”
苏郴赶紧摇头,“不喜欢。”
后来又赶紧追加一句,“我喜欢你啊…”
贺宗的身体离开,只能听见他轻轻地哦了声,然后继续说,“如果这句话你也是骗我…”
后面的话没继续说,炙热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卡,做防护。”
贺宗从苏郴身上撑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眼绑在双手上的皮带后,才弯腰解开,一句话没说,转身面对过来的工作人员。
热烈的吻让苏郴短暂的停留在角色里,等到脱离开又难受的闭上眼,动动手腕坐起来,接过来胶棉条粘好,然后脱光衣服重新趴下。
导演调整机位重新开始之后,贺宗的身体再次覆上来,他没脱光,上半身的衬衫还在,摩擦在苏郴后背上的时候痒痒的,还有跪在双腿之间的西裤,料子很滑,冰冰凉凉的,让他又重新进入角色里。
“你松开我…”
说话还是娇气的…
身后的贺宗把皮带勒的更紧,低头叼住他后颈的肉粗喘着说,“不行,我要拴着你。”
接下来就进入正式的激情床戏。
和贺宗是第一次拍床戏,根本没有磨合过度的时间,苏郴的手用不了力,只能高高撅起屁股挨肏,上半身不稳当的被男人牢牢禁锢住,身体密不透风的紧紧碰撞在一起,他是全裸,柔嫩的皮肤被掐出来大大小小的红印子,加上是背对着进入,苏郴很快就扎进情欲里,翻天覆地的快感刺激袭击着他…
如果不把后面的人想成贺宗的脸,换成任意一个人苏郴都能硬,滚烫的肌肉,有力的胯下,被胶棉条粘住也能感受到隆起的轮廓,皮肉碰撞在一起的动作很大,摄像机不拍下面,从上方拍摄如野兽般交媾的两个人,热汗淋漓的把衬衫湿透,黏在饱满偾起的肌肉块上,滚翘的臀峰快速律动,每一下都实打实撞的他低喘,那个位置正好就是花唇的地方,淫水扑簌簌的不停往外流,嗓音低低的浪叫,“唔,不行,你,你进的太深了,疼…”
实际上两个人的胯下根本没有碰上,但又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性交行为,苏郴软糯糯的回头想让他轻一些,结果被更重的肏击往前拱,腹部勒着的那只手臂无法撼动,腰臀也彻底落入他手,贺宗一边揉搓着丰盈肥腻的大白屁股,一边眉眼深沉的盯着他的脸说,“就是要疼,你才会记住我。”
说完更加快速的肏干,贺宗没有什么技巧,就是沉而有力的夯入抽出,他知道什么样的肢体动作能让镜头看上去更美,还有被情欲折磨的青筋暴起的神态,每一项都勾魂摄魄,连滴下来的汗水都性感爆棚,苏郴则是完全沉浸在角色中,眼尾存着泪,始终在求饶,“哥,别这样,我,我,受不了,要不行了…”
可男人就是存心要折磨他,折磨到让他无法忘记自己的存在。
苏郴前面的性器也被粘住,龟头憋涨的很大,马眼不断翁合,在身后的人不停撞击花唇下抽搐着要射,贺宗每次都算准一样攻击在他的敏感位置,花唇被撞的奇痒难耐,阴蒂可能也红肿不堪,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泛着细密的热汗,发丝被浸湿的往下垂着,镜头里裸露出来的肌肤全部都泛着潮红,贺宗勒住他的腹部把人转过来分开双腿抱在怀里,阴沉的用牙齿去咬他的耳垂,“这样就受不了?”
贺宗从耳垂舔到唇角,眼底荡漾着亢奋的光,“可是,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