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毫不意外的直奔子宫内里,把苏郴肏的立刻爽到想射,前端的性器憋胀着鼓大,充血的经络显露,暴起着随着摇晃簸荡,嫩滑的肉逼被干到酸涨的发麻,媚肉自主的收缩着啃咬吸附着驴马大的肉屌。
屌头猩红挤进最深处,男人悍腰凶猛耸动,压抑的粗喘响彻整个后座,扶手都被撞击的发出摩擦的声音,柔软的发丝垂落着摩挲苏郴的脸,学长身上那股迷人的薄荷香深入骨髓,而单翎则低头狠狠的盯着两个人交合的私处,白嫩滑腻如馒头形状的穴道分开两瓣红艳艳的肉蚌,他胯下阴毛厚重,被喷溅出来的淫水打湿,卷曲着扎在被撑到极致的肉唇上,随着大鸡巴抽出,拖拽出来的蜜水也砸到周围,阴蒂鼓鼓的凸起,再往下是湿淋淋的菊穴入口。
指尖顺着臀缝抚摸到那处,感受着极强的吸力,苏郴本能弓起后背躲闪,原本攀着单翎肩膀的手臂推拒着往外,“学长,不,不要…”
单翎舍不得他,安抚的吻他唇珠,“好,不要。”
苏郴的屁股悬空着被男人握住大力打种,嗓音低沉沙哑,“肏的深吗?”
单翎眉眼皆是无穷无尽的情欲,把身下的人牢牢掌控在凹陷进去的后座上,禁锢囚拘般用雄伟的身躯成牢笼,坚不可破的绑缚着他,黝黑的瞳孔里是苏郴被肏到失神难熬的脸,吃不消的不停浪叫粗喘,马上就要高潮的战栗,“啊,唔,不行了,学长,要,要…”
单翎全根顶进大鸡巴,停顿着转圈的在子宫里乱撞,盯着身下那张潮红不已的脸问,“要什么?”
循循善诱的逼他说骚话,每个字都带着极致的勾引,“要学长的什么?”
大屌头再次研磨着子宫口的那张小嘴,把小嘴顶开了,簌簌电流穿过身体,头皮发麻的控制着想要射精的欲望,尾椎骨都麻酥酥的发酸,马眼被小嘴密集的嘬咬着大大张开,龟头和肉茎勃发到令人恐怖的地步,撑到苏郴的肚子都鼓凸出来一大块,可见男人阳具的凶悍。
苏郴哭腔的抖动着双腿,显然已经被刺激到高潮,癫动着绞紧穴道,恨不能把肉棒夹断的吸力,嘴里依稀能听清他说的,“学长的鸡巴…”
越是纯欲的人,说出这样的荤话就越让人亢奋,那张脸和那双清澈的鹿眼都玉洁冰清,纯美圣洁,就是这样的人,让单翎产生了卑鄙无耻的邪念,性本身就是容易让人沉溺沦陷的,没有自控性的开始摆臀沉腰,恨不能将苏郴钉进后座里,咬着后槽牙将泵满的精液全部射进子宫,把紧致的肉壶灌满粘稠的白浆。
每首音乐间隔播放时的几秒空白里,全被性爱发出的淫荡声覆盖,隔断根本不隔音,苏郴低低的哀叫和自家艺人的低吼,漫天塞地的响彻整个保姆车,司机手抖的差点把方向盘扭到底,车轮发出滋啦一声,音乐前奏响起,后座上的糜事仍在持续。
骚逼痉挛颤抖着失禁,喷出的淫水打湿下面的坐椅,水淋淋的发滑,苏郴被擎起来半坐在后座的扶手上,一条腿抬起架在男人肩膀,另一条腿盘在他腰上,低头的时候正好看清激情交合的部位,他前端的鸡巴已经射了,半硬着甩,男人灰色的衬衫上全是白色的精液,坚硬的腹肌露出,叼着他的耳朵用沉沉的烟嗓问,“学长的鸡巴大不大?”
苏郴脸蛋臊的通红,眼神却不肯离开强势入侵进骚逼里的大鸡巴,学长的鸡巴赤红滚烫,烧的他骨头都酥了,龟头形状漂亮,青筋也漂亮,好喜欢,拍摄节目时用肉穴的次数多,爽感逐渐累积,甚至不喜欢用前面的阳具射,更加喜欢骚逼失禁高潮喷尿的爽,绵延不绝的快感蔓延进血液里,癫狂的战栗刺激,崩溃的颅内高潮。
单翎重新开始肏干的时候,苏郴的高潮还没过去,余韵里又被男人抛到顶峰,绞紧的穴道把大驴屌逼的进退不得,完全是强硬的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凶,后座扶手都被肏干的晃动,整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