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和各种病例报告,还有沈嘉行给她做翻译。
可姜夏没有。
在姜夏哭着拉她的袖口说,我该怎么办时,池橙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那年坐在医院长椅上掩面哭泣的自己。
她无处倾诉,想联系的人不能联系。
池橙明白那种无助。
明白一个女儿面对生病的父亲,恨自己无能无力的感受。
所以几乎没有犹豫,甚至没有过多思考,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沈嘉行是这方面的专家,他或许有办法。
至少,他能帮忙看看,哪怕只是看看。
池橙转着酒杯思绪飘荡,茶几上的屏幕暗下去。
她抿下一口,蹬了鞋,整个人缩在沙发里。
沈嘉行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他问明天有没有时间,可以让她朋友带着爸爸去医院先拍个片子看看情况。
届时也好探讨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