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个站在教室讲台前，笑容干净的少女。

那双看着他时，盛满星光的眼睛。

这三年的点点滴滴，早已让他深陷其中，只是他到现在才察觉罢了。

秦方好死死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梁牧野！我不允许！黎枝枝哪点比我好？！"

梁牧野抬眼看她，语气平静："我会用其他方式补偿你，比如，梁氏和秦氏的合作。"

"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凌厉："还有，别去找黎枝枝的麻烦。"

秦方好浑身发抖，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好......很好......"她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扭曲的笑意，"梁牧野，你记住今天说的话！"

说完，她转身冲出图书馆，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凌乱的声响。

......

夜色中，秦方好站在路灯下，脸上的泪痕早已干涸。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