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偏头躲开。

"我道歉。"他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之前是我没处理好，以后不会了。"

黎枝枝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让梁牧野心头一刺。

"以后？"她轻声重复，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梁牧野，你觉得我只是吃醋吗？"

"不然呢？"梁牧野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理所当然，"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是啊，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她以前只会默默承受他所有的忽视和伤害。

然后在他偶尔施舍一点温柔时，满心欢喜地原谅他。

黎枝枝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翻涌的情绪："梁牧野，我不是在跟你闹脾气，我是认真的。"

"理由。"他声音冷了下来，眼底隐隐有怒意翻涌，"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