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协议上的签名，字迹的确是顾渊泽的没错。

再看协议内容，她能分到婚内的大部分财产，几乎是顾渊泽净身出户的架势。

他会这么轻易放手？

乔芯满心震惊地看向祁彦洲，语气带着嗔怪：“原来许助理是你的人？你瞒得我好紧！”

祁彦洲浅浅一笑。

“不只有许助理，我在顾渊泽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国外也有。不过这次，确实是许助理立了大功。”

许助理在一旁补充：“我一边搜集顾氏集团的罪证，一边盯着他的动向。抱歉乔小姐，之前没能明着帮您，怕暴露身份。”

经祁彦洲解释，乔芯才知道。

原来许助理这段时间，一直在干扰顾渊泽的调查方向，才让他始终找不到自己的下落。

就连这份离婚协议，也是趁着顾渊泽酒后意识不清时让他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