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点我不知道的花吗?”
她嫌弃完以后,突然收起笑容,很认真地说:“我觉得,我就算做花也不会是玫瑰的。”
她上次去墓园给妈妈和姥姥带了花,玫瑰很贵的。
柏泽清不知道她为什么表情又变了。
他顺着她的话,柔声问:“那是什么花?”
林颂音想了想说,“我这样的顶多算是月季吧。”
“月季你知道吗?”她说完又仰头看他,她怀疑柏泽清接触到的都是很名贵的花,“就是粉色的,乡下的小院子很多人家种的,好像哪里都有,我们学校也有,总之是很平凡很常见的花,很好存活,也很便宜。”
柏泽清端详着眼前的这张脸,许久才出声:“平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