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让他变成他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林颂音闻言瞪向他,“所以你们绅士讨厌人的做法就是把人按在柱子上,强吻对方,从嘴巴吻到脖子是吗?” 柏泽清的视线无法从她唇上离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从前,理智操控着他的一言一行,他并不曾犯过错,但现在,血管中的激烈仍然没能被周身的白雪浇灭。 “我犯错了。”柏泽清终于向后退了一步。 “我不适合再带着你,你可以告诉你的父亲。”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