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变得乖戾,但对你妈妈向来是孝顺的,国内的事,不必让她知道。” 易竞的声音里有妥协,也有作为长辈的压迫感。 “我没有想让她知道的想法。” “你很乖。”易竞慈爱地笑笑。 易舒语也笑。 “别这样夸我了爸爸,你知道我的,我很叛逆的,可能我本来打算好好的,你一夸我‘乖’,我就该‘不乖’了。” 说完,她挂掉了电话,驾车前往柏泽澈的画廊。 柏泽澈新开的画廊在市中心福业路的三楼,而开业晚宴是在一楼的花园餐厅。 林颂音和许见裕到得大约不算早。 林颂音也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像参加许氏年会和其他那些聚会那般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