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医说三个月可以进行适当的房事,有助于腹中胎儿健康。”
江烬野眸色一暗,可内心却涌出一股莫名的噪意。
他走过去替沈青徵拉好衣服,嗓音发哑。
“青徵,我的蛊毒已经解了,我不需要你再为我解毒,你只需要安心养胎就好,我会叫御医多调制一些安胎药,保佑这个孩子平安出生。”
沈青徵身子一僵,暗自握紧双拳,心中有一股怨怼。
她要的是皇后之位,要的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和权势,要的是皇上的独宠。
既然江烬野放不下宋明月,那就不能怪她做得太绝了。
思及此,沈青徵眸光一闪,立马装得楚楚可怜。
“陛下,臣妾其实一直爱慕您,所以当初您中了情蛊,臣妾才奋不顾身拿自己做解药,只是我怕肚子里的孩子撑不到出生。”
“你这话是何意思?”
沈青徵起身从木盒里拿出一个写有她名字的草人,上面扎满了银针。
“陛下,自从我入宫以来,皇后姐姐总是处处针对我,我实在想不到除了她还会有谁做这种事情,即便凤印在我手里,姐姐毕竟还是皇后,想要害肚子里的孩子轻而易举。”
“如果陛下愿意,孩子生下来之前先将姐姐打入冷宫,等孩子生下来后再恢复姐姐的后位,这样既不会伤害到腹中胎儿,也让朝中大臣不再上凑惹得陛下烦闷。”
闻言,江烬野下意识皱起眉,脑海中浮现出宋明月那张脸,他深吸一口气,将沈青徵的手推至一旁。
“青徵,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我承诺过阿月她是我唯一的妻,皇后之位只能是她的,别人不行。”
只一句话,让沈青徵眸色一暗,她啜泣出声,望向男人的眼神又悲又怨。
“难道陛下就不心疼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吗?”
可她越是小心翼翼哀怨,江烬野便越是烦躁,这句诘问狠狠砸在江烬野的心上,有一瞬间的慌神。
可他一开始不仅仅只是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吗?
为何在面对沈青徵的请求时却有片刻的动摇?
近日来那些所作所为浮现在脑海,他心口一刺,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加重几分。
“是不是我近日过于骄纵你了,才让你这般放肆?”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江烬野叹口气,放缓了几分语气。
“你安心待在青宁宫安胎,朕会派人守在殿外,不会有人能害你和肚子里的孩子,直至生产结束。”
闻言,沈青徵脸色一变,红着眼摇头。
“陛下,太医说臣妾要多出去走走,整日待在屋内不利于胎儿发育。”
可这次,无论她如何哀求,江烬野也不为所动。
他撇下沈青徵出了青宁宫,起身去了御书房。
10
江烬野待在御书房内,却静不下心批阅奏折。
他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全是宋明月那张倔强固执的脸,沉吟片刻,他搁下笔,起身去了御膳房。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厨们见到江烬野的出现都有几分胆战惊心,生怕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江烬野蹙了蹙眉将这些人通通打发走。
这些日子他确实忽视了宋明月,如今她的手伤至筋脉,是该好好补补身子。
他早就下旨让一批暗卫出宫寻找治疗筋脉断裂的配方。
很快,她的手伤便可治愈恢复。
江烬野手起刀落,起锅烧油,动作里透着熟练。
宋明月最爱吃他做的糖醋排骨,每次生病时就缠着他,软着嗓子说要吃。
为了宋明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