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回到车上等,期间不小心睡着了,直到听到有车驶进,他才醒来,此时已经是深夜。
他看着一个男人送陈渺回家,她一眼就看到了家门口停着他的车。
男人走后,司宸才下了车,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言不发跟着她进了家门。
两人似乎都有什么要说的话,但两人什么也没说,眼神不经意交汇之间,都是无尽的试探。
一进到她的房间,他就控制不住将她按在墙边深深吻了下去,吻着吻着他将她压在床上,他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等结束了这个吻,陈渺发现她的内衣早就被他脱下了。
“有和他拥抱吗?有和他接吻吗?”他掀起她的衣服,一边问着这个问题,一边不停地揉着她的胸,时不时咬两口,床被他的动作弄得摇摇晃晃。
“你不如问我和他做了没。”她虽然被他压在身下,但是看他的眼神依旧倨傲,带着挑衅。
司宸差点不能呼吸,“所以你们做了没?”
“你管得着吗?”
司宸倒吸一口凉气,在她小穴抠了几下之后立即掏出肉棒插了进去。
“呃啊~”陈渺立马皱起眉头,似乎前戏太少一下子插进了个大家伙,她有些不习惯。
他一插就插到底,然后快速地抽动,陈渺咬着唇忍受快感,但没有丧失理智,她用手拍着他的肩膀:“戴套!”
“你们做了没有?!”他腰越动越快,差点直接带着陈渺上高潮。
但她还是克制住,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我让你戴套!”最后她甩了他一巴掌,才让他清醒一点。
“在哪?”
“床头柜。”
他戴上避孕套之后两人才继续做了起来,他几乎在她身上都吻了一遍,查看她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的吻痕,低声哄她:“告诉我,你没和他做对吗?”
“没有!”她的声音,愤怒中带着委屈。
司宸心软了下去,但他知道陈渺就是故意惹他生气,因而他说不出那句对不起。
他不在的时候,她男朋友一个接着一个地换,眼下他只是和李夏一一起工作,她就这样折磨他,他心里很不平衡。
“你不是说我们只是炮友?那你为什么要生气?”司宸不让她转开脸,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那你为什么要生气?”她将这个问题抛了回来。
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当初离开就是带着莫大的心痛,她怎么可能主动求和?
前不久她终于向饶风坦白了当初分手的原因,饶风心疼得要死,刚想开口问她为什么不告诉司宸。
但转念一想,便只是叹了口气。她就是这样的人啊,当年的她不肯说,是宁愿大家一起痛苦,要炸个粉碎,也不可能哭着喊着,可怜巴巴地乞求帮助乞求可怜。哪怕司宸和家里闹翻,她便可以心无芥蒂继续和他甜甜蜜蜜吗?心中留着一根刺一直忍着,这不是她能接受的。
生病的时候本就脆弱,被他家人羞辱可以说是让她最恨嘴愤怒的一部分,但她等了一晚上却只等到那一支赏心悦目的舞,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误不误会又如何?当时浑身冰冷,眼泪落个不停,痛到窒息的感受是真的。
现在不说,是因为在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她也放了话就是和他玩玩。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会摆出那副可怜巴巴的姿态告诉他自己当时多痛苦,若是要乞求他的心疼,当年她就不会直接一走了之。
是否他们注定相互折磨,相互凌迟?
两人四目相对,看不透对方在想什么,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爱与不爱如此捉摸不清,唯有肉体的触摸,相缠才是真实的,才让他们感受到对彼此的占有和控制。
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