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谎?你就对你的魅力那么自信,自信我会一直爱你?”
这句话成功激怒了司宸,他掐着她的脖子,却不敢用力,但还是第一时间被陈渺狠狠甩了一巴掌,脸上出现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分手多年,在司宸觉得自己早已放下,无所谓了的时候,还是会被她的一个举动一句话给点燃。
他也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要是那么自信的话,这几年也不会为了你活成这个鬼样子。”
即便放下了,没有非要和她在一起的执着,但他也总还是想寻一个答案,想将自己从噩梦之中解救出来。
于是自小矜贵有礼,哪怕现在为人冷漠,但也是疏离理智的他,此刻在陈渺面前毫无形象可言。
他眼中含泪,愤怒中带着痛苦不断追问:“我们当初到底为什么分手?酗酒,差点安眠药上瘾,去看心理医生,长期失眠,在你谈新男朋友的那一天我出车祸差点半条命没了,我这几年来的痛苦都不值得你给一个答案吗?!”
陈渺双眼通红,大口大口喘着气,落下眼泪,但她还是梗着脖子,表情冷漠地看着他,嘴里吐出那两个残忍的字:“腻了。”
司宸一瞬间心跳仿佛停止,当年分手时的痛苦和窒息又重新出现,让他快要不能呼吸,她向来是知道怎么伤他才能伤得最深的。
他眼泪止不住地流,声音喑哑,搞不懂地看着陈渺:“那你哭什么呢?陈渺。”
她原本刻意压制的眼泪此刻已经在脸上汹涌,眼神依旧在瞪着他,抽泣声却越来越大。
“你哭什么?不是说不爱了,腻了,那你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爱的话我一个人流泪不就好了?”
她硬要擦掉眼泪,继续挑衅地看着他:“总之无论你问多少遍我都只会回答腻了。”这时司宸已经看出来她就是故意不想让他好过。
“腻了?”他将她拉到床边,推倒在床上,一把扯下她裤子,将手指伸进她的小穴用力抠,她小穴立马缩着似乎想夹住他的手指,忍不住泄出水来。
“被我操的时候你不是叫得挺骚的?被我操喷多少次你数过没有?你勾引我缠着我还要的时候你都忘了?现在来和我说腻了?”
陈渺很是难受,一边在用力推开司宸一边又被他抠得很爽,时不时沉浸在快感里,有些无力挣扎,“滚啊!”
司宸将她衣服扒掉,掰开她的双腿盯着她那流水不止的小穴看,“滚?不想让我操流那么多水干嘛?”他拿过床头柜的避孕套,“你有三秒钟可以拒绝。”
“三,二,一。”
他数得很快,数完之后直接将硬起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此时陈渺试图推开他的手彻底无力了,司宸用力插至最深处,一边插一边问她舒不舒服,陈渺死咬牙关,就是不搭理他,但忍不住呻吟着。
司宸将她一双腿架到肩膀,带着陈渺的一只手摸在他们结合的地方,“你最喜欢的姿势,感受一下我是怎么插进去的,这你难道不喜欢?你之前不是喜欢在镜子前面做,看我怎么操你的吗?每次做爱的时候怎么做你最爽,我操哪里能让你忍不住叫个不要,我们都一清二楚吧。我最喜欢怎么操你你敢说你不记得?我们身体里早就印着和彼此相关的记忆与痕迹了,你敢说你和我做的时候不快乐?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