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身边素无侍女伺候,她就扮作小厮模样,鬼鬼祟祟溜进书房。
待他察觉异样时,那盏掺了猛药的清茶早已入喉三分。
他怒极反笑,她却还故作无辜地贴上来,肆无忌惮地蹭他、撩拨他。
理智的弦终是断了。
他索性按在堆满公文的书案上。
两个生手笨拙地探索,直到她疼得又哭又扭,才终于彻底结合。
她身子敏感至极,他仅是凭本能直进直出,便轻易将她肏到泄身……
他清楚自己对她的身子食髓知味,还欲索取更多,自不可能点破她下药之事。
于是便借着她潮喷弄脏书信为由,冷脸训斥一顿,并狠狠扇她屁股,以示惩戒。
谁知这桩事她竟委屈到现在。
思及此,桓靳眸光微动,缱绻啄吻她脸颊上的泪痕,“是朕不好,当初朕不该凶你。”
这些哄她的话语,自说出第一句,才发现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以启齿。
而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仍轻重疾徐地戳刺着花心。
硬烫的冠首反复碾磨着胞宫口,密密麻麻的酸慰泛滥,沈持盈被肏得眸光涣散,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不知不觉间,桓靳已将她抱来里间床榻上,还变换着姿势,摊饼似的将她翻来覆去干了个遍。
待花腔被接连射入多股浓精,她意识早已模糊不清,也忘了自己夜深前来御书房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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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露重,镇国公府灯火阑珊。
现任镇国公齐霆负手立于廊下,望着檐角将落的残月出神。
老管家提灯匆匆而来,低声道:“国公爷,世子仍在北镇抚司办案,今夜怕是不会回府了……”
“都二十四岁的人了…”齐霆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整日只知查案办案,连终身大事都不上心。”
他大步迈入正堂,在太师椅上从容落座。
管家奉茶笑道:“也就国公爷您纵着他。换作别家,早强压着定了亲,连孩子都满地跑了。”
“去岁出征前……”齐霆声音骤沉,“我特意面圣,求陛下为明湛择门好亲事。”
他接过茶盏抿了口,“谁知那孩子,连圣上的劝都不听。”
老管家觑着他神色,试探道:“国公爷大可直接为世子安排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老奴瞧着,端慧郡主便极为合适。”
“郡主是圣上的姑表妹、皇后嫡姐,咱们世子则是圣上舅表兄,可谓亲上加亲。”
“虽说富阳大长公主与咱们齐家素有龃龉,这桩姻缘反倒能化干戈为玉帛。”
老管家越说越起兴,却未察觉自家主子脸色骤然一沉。
镇国公紧攥玉扳指,蓦地想起庾太后命人私下递来的那封书信……
084酩酊烂醉珠胎暗结 6800珠加更
齐氏乃西北百年将门,世代镇守边关,族中儿郎个个虎背熊腰,骁勇善战。
镇国公齐霆更是其中翘楚,九尺身躯如铁塔般巍然,骨相凌厉凶悍,教人不敢直视。
“京城名门闺秀如云,”他忽然开口,眸光晦暗难明,“何必非盯着端慧郡主不可?”
老管家闻言顿时噤若寒蝉,再不敢多言。
毕竟在洪初年间,富阳大长公主屡屡向先帝进谗言。
不仅让自家国公爷赋闲多年,更险些动摇这镇国公的爵位……
待老管家躬身退下,齐霆独坐太师椅中,指腹无意识摩挲着那枚温润的玉扳指。
烛影摇红间,他恍惚又见二十余年前的旧事
那时魏太祖桓衍得齐氏五万铁骑相助,势如破竹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