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好不容易精心娇养出来的身子,自然怎么瞧怎么满意。
“怕…唔…怕被人听见……”沈持盈嗓音染上哭腔。
攀在男人脖颈上的双手也无意识地用力,指甲嵌入他的皮肉。
桓靳早知她有贼心没贼胆,倒也不与她计较。
只他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肉棍记记狠捣最深处,插得她水液喷溢,小腹都在抽搐。
两人泥泞不堪的耻骨相撞,“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花心被凿得又酸又麻,窒息般的快感猛蹿头顶,沈持盈摇着头嘤咛道:“呜…陛下…快射罢…我不想要了……”
她本意不过是想趁这几日怀上话本里那个孩子,只需获得帝王雨露即可,实在不想耗费精力侍寝。
桓靳动作微顿,竟被她气笑,“皇后,你把朕当什么?你想要就要,想停就停?”
听出他话里挟裹的威慑,沈持盈呼吸猛滞,抬眼对上他寒邃的眸光,不禁浑身颤了颤。
恍惚间,她肩上骤沉,顷刻就被股强劲力道牢牢按压住。
男人抽身而出,却又压复上来,将她摆成塌腰、撅臀的趴跪姿势,并将她牢牢桎梏在身下。
翕张不止的粉穴重新被结结实实地填满,沈持盈抑制不住地吟哼,心中顿感不妙。
“臣妾知错了……”她连忙哽咽示弱,“陛下,臣妾知错了……”
“错在哪里?”桓靳指腹捻住她腿间哆嗦肿胀的小淫豆,惩罚似的又揉又拧。
“嗯……”尖锐的酸麻疯狂堆叠,犹如洪水决提,沈持盈眼泪越掉越凶。
尚未挨过这一阵剧烈的刺激,便被又深又重地顶肏起来。
没几下她便觉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人匍匐在软榻上,只余浑圆挺翘的屁股仍撅着挨肏。
随着嫩穴的剧烈痉挛,肉棒被绞得死紧,桓靳颈边青筋绷紧,尾椎酥透,精关乱跳。
插干的力道逐渐放缓,按“九浅一深”的频率小幅度戳弄起来。
沈持盈方才已濒临高潮,却莫名中断,甬道深处的穴芯酥痒又空虚。
这般浅浅的顶插简直就是隔靴搔痒,她难受至极,索性撅起小屁股去套鸡巴。
桓靳却骤然停下,故意哑声逗她:“说说,你又在做什么?”
沈持盈瘪瘪嘴,“臣妾还想要嘛……”
话音未落,红漆描金的落地大屏风后蓦地传来窸窣响动。
两人俱是一怔,只见屏风外影影绰绰映出个佝偻身影。
“陛、陛下恕罪……”小太监声音打着颤,脑袋垂得极低,“锦衣卫指挥使齐琰称有北疆前线的急报,命奴才务必即刻通传……”
听闻“齐琰”二字,沈持盈瞳孔骤然收缩。
009帝王雨露
锦衣卫指挥使齐琰,乃镇国公府世子,今上的母家表兄,素以手段狠辣著称。
偏这样一位“冷面阎罗”,在话本中却是对女主沈婉华情深似海。
每每面对女主时,他那身阴鸷杀气便化作绕指柔情,屡次在危难之际护女主周全,默默守护女主多年。
且不论是沈持盈冒认救命恩人之事,还是她后来勾结江夏王谋逆之事,均是齐琰亲手揭发。
沈持盈回想书中她最后一次出场
齐琰踏着地牢阴冷的积水而来,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面无表情地宣读圣谕,命她尝遍诏狱七十二道酷刑。
听闻禀报,桓靳剑眉微蹙,旋即毫不留恋地撤出仍硬挺着的肉刃,拿起湿帕,慢条斯理擦拭上面沾满的水渍。
“朕知晓了,着齐琰于东堂候驾。”他嗓音沉哑,带着几分隐忍克制。
大魏开国不过二十余载,虽已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