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换上银白寝衣,鬓发略带潮气,显然亦是刚梳洗完毕。
“陛下此刻还赖在臣妾这儿,”沈持盈朱唇微撇,“就不怕再有举子,在策论里胡写乱编?”
自去岁西北大捷后,恰逢她诊出喜脉,桓靳索性将大半政务都挪到坤宁宫处置。
谁知今年春闱殿试,阁臣们初拟定为状元的庄姓举子,竟在策中有云:“闻圣上居坤宁宫之时日,倍于干清宫。”
这般僭越之言,自然不能当廷宣读。
最终这位才子被黜落至二甲第九,与状元之位失之交臂。
桓靳闻言不恼反笑,伸臂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连外朝皆知,帝后恩爱,琴瑟专一,不正是你往日最想要的?”
沈持盈浓睫微垂,掩下眸底复杂的情绪
曾几何时,他在人前连个正眼都不肯给她,动辄当众训斥。
宫里宫外皆传,她这皇后并不得圣心,被废黜不过是迟早的事……
可如今,她彻底不在乎了。
错神刹那,桓靳已拉着她往榻上带。
纱帐垂落,光线骤然暗下来,眼前视线迷蒙一片,沈持盈隐觉不妙。
“青天白日的…”她心跳如鼓,声线颤抖,“你、你别乱来……”
桓靳喉结滚了滚,低首啄吻她娇艳饱满的脸庞,膝盖轻而易举便顶开她双腿。
“夫妻恩爱敦伦,怎是乱来?”他哑声道。
只见他修长手指间,莫名多了个龙眼大小的圆形物件,似是纯金打造,表面刻有繁丽纹样。
沈持盈恍惚一瞬,便见他将那怪东西往她腿间塞
“啊!”她本能夹紧双腿,顿时涨红了脸,“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缅铃。”桓靳垂眼看向她胸前起伏摇晃的双乳,眸色愈发深黯。
“别怕,盈儿喜欢的……”
他不由分说便空出只手抚上去,握住其中一颗肥硕的奶儿,细细揉捏把玩。
而另只手则仍捏着那枚缅铃,抵着她腿心敏感凸起的阴蒂,又碾又按。
“嗯…”腿心酸意弥漫,沈持盈屈指攥住绣被,喉间溢出甜腻难耐的吟哦。
桓靳鼻息渐重,“这缅铃内置水银,遇热则会产生滚动震颤。”
见她穴口已有湿意,他用缅铃顶开层层媚肉褶皱,挤进紧窄的花径里。
“啊哈…”沈持盈惊呼一声,那小金球竟真在她体内轻轻颤动起来。
顷刻便激得小穴汁水涟涟……
077用鸡巴肏松些才行 6200珠加更
“唔唔…”沈持盈扭身挣扎,试图用力挤出那异物,偏那缅铃却越陷越深。
甚至越发剧烈地颤动起来……
表面纹路碾过娇嫩壁肉,激起阵阵酸麻,大股黏滑淫液滚涌而出。
“陛、陛下…”她软声开口,脸庞滚烫泛红,汗湿的发丝黏在雪白颈侧。
“呜…快弄出来罢…怪吓人的…”
桓靳却将她双腿掰得更开,半眯起眼,欣赏她腿间香艳淫靡的美景
那张肥腻小屄正疯狂翕张着,隐约可见内里绯红媚肉,是如何裹着缅铃蠕动、抽搐。
犹如嗷嗷待哺的小嘴,“咕叽咕叽”溢出潺潺涎水,瞬时将软衾洇湿大片。
桓靳只觉魂魄似被摄住,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眼,只余粗沉的喘息,与渐染猩红的眼眶。
他甚至不敢想象,若此时将硬胀的阳具捅进去,该是何等极致的蚀骨销魂……
紧张、羞耻与酸痒快慰交织,沈持盈浑身哆嗦,双眸蓄起潋滟泪花,“求、求你了…”
桓靳这才将视线转回她脸上,喉结反复滚动,“盈儿求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