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他再没遇过第二个如她这般能轻易撩动他情绪与兴致的人。
他至今仍觉,当初定是被情欲裹挟得失了神智,才会不顾一切将她推上后位。
早先两年他极力自持,对她尽可能冷淡疏离,只因他太清楚,她对他的影响有多深。
他不能再因她乱了心智。
思及此,桓靳稍稍撤出些许,沙哑着嗓音诱哄她,“若想要,便自己动动…”
沈持盈闻言眉心蹙起,泪眼迷蒙地望着他。
她心中本就恼他,见他连这等小事都不肯满足,没忍住呜咽着骂他:“坏蛋!讨厌你!”
桓靳却不由分说吻了上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沈持盈无法,只得哼哼唧唧地摇着臀儿,努力吞吐那根烙铁般赤红的粗屌。
茎身布满粗粝青筋,即便只是轻轻刮擦过穴内嫩肉,皆引起阵阵酸麻颤栗,“啊唔……”
然不过竭力套弄了十数下,她便娇喘吁吁,彻底脱力。
桓靳这才架起她两条富有肉感的腿,挺腰狠捣嫩穴,记记尽根没入。
沉甸甸的精囊狠狠拍打着她白嫩股缝,“啪啪”作响,撞击出一片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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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坤宁宫东侧殿内却烛火通明。
明黄襁褓中的婴孩刚喝饱奶,安卧在摇床里,一双乌溜溜的眼珠正骨碌碌转着,好奇地打量着周遭。
这边虽有经验老道的乳母、嬷嬷们守着,翡翠与徐荣却始终放不下心,特地亲自过来照看。
翡翠啧啧称奇:“如今细看,小殿下简直与咱们娘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像极了!”
徐荣连连点头附和,却又谨慎劝道:“这话咱们私下说说便好,莫要在圣上面前提起。”
亲生儿子长得不怎么像自己,恐怕没几个当爹的心里会舒坦。
“用得着你说?当我是傻子不成?”翡翠轻哼一声,“你如今没机会在御前伺候,哪里知晓圣上有多疼小殿下……”
方才她看得真切,圣上抱起小殿下时,连素来冷峻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徐荣也不辩驳,脸上堆着讪笑:“是是是,翡翠姐姐说的是,是奴才多虑了……”
旋即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摇床里机灵可爱的小婴儿,只觉前途一片光明起来。
他何需在御前侍奉?如今普天之下,谁不知圣上极为重视这位小殿下?
出生当日即册立为储君,这可是历朝历代亘古未有的事。
此事在朝堂上掀起的轩然大波,至今未平
皇长子虽是中宫嫡出,可别说满周岁,连百日都尚未过,焉能看出资质如何?
君不见,昔年晋武帝为立嫡长子,力排众议册痴儿司马衷为储,终致那“何不食肉糜”的笑柄贻笑万年!
尤其如今正位中宫的沈皇后,又是那般跋扈张扬的做派……
可圣上偏以“元子幼而聪颖”为由,亲笔写下立储诏书,昭告天下。
他们此刻守着的这白胖婴孩,虽尚未赐名,却是正儿八经的大魏皇太子!
半晌,徐荣避开侍立在侧的乳母、嬷嬷,压着声儿暗叹:“只不知,咱们娘娘何时能解开心结……”
翡翠挑眉:“什么心结?娘娘如今不是好好的?”
徐荣耐心解释:“太子尚在襁褓,娘娘又势单力薄,咱们坤宁宫终究离不得圣上的庇护……”
“可娘娘总对圣上冷着脸,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在他看来,唯有将圣心牢牢系在坤宁宫,才算万无一失。
“亏你自诩聪明,竟还不如我通透!”翡翠勾唇冷笑。
“以往娘娘日日殷勤侍奉,从没得过圣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