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着几近昏迷的桓靳的衣袖,躲进附近放生池的假山缝隙里。
随后,她转身冲向池边的洪钟,一把抱住高悬的钟椎,拼尽全力撞响
浑厚的钟声轰然响彻寺院,惊起满林宿鸟。
刺客们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阵脚。
待竹林彻底恢复阒静,沈婉华才寻来几个小沙弥,让他们合力将失血昏迷的桓靳抬上板车。
她的母亲富阳大长公主是太祖幼妹,自小由长嫂庾氏抚养,向来与齐皇后不睦,更不待见桓靳这个齐氏之子。
思虑再三,沈婉华让几个小沙弥帮忙将桓靳送到山脚下一处荒凉别院。
那儿恰是她父亲吴兴侯安置外室孟姬与其女的地方。
此后数日,沈婉华瞒着母亲,以抄经、奉茶等由头多次下山,甚至设法说服随驾的御医,冒着风险为桓靳治伤解毒。
然而命运弄人,桓靳伤愈转醒时,睁眼看清的第一人,却是刚满八岁的沈持盈。
……
“呆什么?”桓靳屈指捏紧沈持盈的下巴,眼神凌厉,“前些天高烧把脑子烧傻了?”
沈持盈吃痛蹙眉,小声嘟囔:“好疼……臣妾才没烧傻呢。”
桓靳冷笑,“在朕面前也罢,在人前你可收敛些,朕不想听到外头有传言说朕立了个蠢货当皇后。”
闻言,沈持盈当即委屈得红了眼眶。
那可恶的话本里,也是不停地说她又蠢又坏!
她承认自己是不够聪明,话本里那些令人发笑的昏招也确实像是她的作风。
可这又怎能怪她?她从未正经念过书,连启蒙识字都是被桓靳接到信王府后才开始的。
沈持盈越想越气,却忽而眼波流转,纤腰款摆间紧紧贴着男人精壮紧实的身躯。
“陛下好硬,都硌着臣妾了。”她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尾音带着勾人的颤,“真的不想要臣妾侍奉嘛?”
“若不需要,臣妾便先告退了……”
007放纵淫乐
未等她起身,男人已猛然将她摁倒在奏折散乱的书案上。
随即倾身压复上去,朝她纤长白皙的颈侧狠狠一咬。
“啊……”沈持盈吓得浑身一颤,“陛下为何咬我!”
“你个浪妇,在干清宫拉着朕同你放纵淫乐,难道不该罚?”桓靳眼底如蕴幽火。
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她腰肢,并寸寸往上移,攀上她胸前两团鼓胀白腻的嫩乳。
触感绵软饱满,他隔着布料拢在掌心,或轻或重地揉搓把玩。
他另一手也没闲着,动作熟练将她裙底褪得干净。
生着薄茧的指腹抚上她腿心肥软软的秘处,寻到那颗敏感凸起的肉核,反复抚弄。
除非政务繁忙到实在抽不开身,平素两人几乎夜夜同榻而眠,桓靳对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了若指掌。
没几下,穴缝汁水横溢,“咕叽咕叽”暧昧声响连绵。
“嗯……”沈持盈被他撩拨得身子发软,鬓边渗汗,玉雪脸庞泛起红霞。
“好歹臣妾幼年也曾救过陛下,陛下怎么总是凶臣妾,就不能待臣妾好些嘛?”她小声嘀咕。
说起来,当年她也帮着照料过重伤昏迷的桓靳,救命之功怎么也有她一份吧!
凭什么真相败露后,他就非要废了她的皇后之位?
好吧…其实话本中桓靳并非一得知真相就立即废后。
起初他只是冷待于她,但仍保留着她作为皇后的一应尊荣,只是再不踏入坤宁宫半步。
真正导致废后的导火索,是她被江夏王那混账东西蛊惑,险些毒杀桓靳......
江夏王桓叡是桓靳之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