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靳愈发不悦净身过的男人,除了不能人道,依旧是男人。
然这番话他终未宣之于口。
他更不敢深想那徐荣是否曾伺候她沐浴更衣,是否触碰过不该碰的地方。
还有江夏王桓叡、齐琰…一个接一个,之后还会有谁?
他们与她近身接触后,可会在暗地里意淫她?!
光是设想那些可能,桓靳便如鲠在喉,额角青筋暴起。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他亲手捧上凤位的皇后,他日夜疼爱浇灌的妻子……他们怎么能!
腰间倏然一紧,沈持盈尚未回神,整个人已被桓靳猛扣进怀里。
随之覆来是他微凉的薄唇,熟练用力吮吸她两片唇瓣,攫取她仅剩的呼吸。
“唔唔…”沈持盈双手抵在他胸膛,不停推搡抵御,生怕他挤着她高高隆起的孕肚。
她发出低低呜咽时,贝齿顷刻被他撬开,粗糙大舌霸道入侵檀口,肆意翻搅,挑弄她的小舌。
桓靳紧攥着她后腰,另只手则隔着衣料抚上她鼓胀发硬的奶儿。
掌心传来熟悉的饱满触感,他才恍然想起此行的初衷担心她涨奶疼痛,前来替她吮吮。
啧啧水声在幽闭假山间格外清晰,沈持盈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恍惚间,她甚至怀疑昨夜那场旖旎春梦,是否真实他或许真趁她熟睡,偷偷舔吃她的羞处。
待激烈缠吻结束,桓靳又俯首细密琢吻她潮红的脸颊,阖眸敛下繁杂的情绪。
他语态骤缓,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与江夏王断绝往来,并将那徐荣逐出坤宁宫,朕可既往不咎。”
沈持盈娇喘细细,黛眉紧蹙:“臣妾身子重,小荣子不过搀扶一把,何错之有?”
江夏王桓叡那疯子,她本也打算事成后远着。
可徐荣…他那般忠心得力,话本中更为她惨死。
逐他出坤宁宫,她无异于自断臂膀。
思及此,沈持盈抬眸,迎上男人挟着森戾的黑眸,斩钉截铁:“总之,臣妾绝不答应驱逐小荣子!”
……
假山外,帝后的争执声断断续续,若隐若现。
徐荣伏跪在鹅卵石小径上,初冬寒意沁骨,他却汗如出浆。
既因圣上的质疑而如芒刺背,又为皇后皇后的维护而心尖发烫。
这冰火交加的情绪在他心中翻搅,几乎要将他撕裂。
江夏王桓叡负手而立,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他这位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七叔父新帝,在皇后面前竟如此…情绪外露。
起先他还担忧传闻有误,这位看似愚钝的沈皇后未必真得圣心。如今看来,倒是多虑了。
江夏王指尖轻抚腰间玉佩,眸光渐深。
既已确认此事,这盘棋局,也该继续落子了。
齐琰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始终保持着最近的警戒距离。
耳中不断传来帝后二人你来我往的私语,以及唇舌纠缠的暧昧声响……
他喉结轻滚,胸腔似有股莫名的酸涩蔓延。
这般场景他并非初次目睹,却始终无法做到习以为常。
他冷厉目光扫过不远处的江夏王桓叡与小太监徐荣
一个年方十四,一个刚满十七,都是少年模样。
而他…已二十有三。
齐琰自己都想不通这有何可比较的,却控制不住心头不断翻涌的烦躁。
就在此时,假山深处忽传来一声女子娇媚的轻吟:“别、别在这里……”
徐荣惊诧抬头,桓叡摩挲玉佩的手指骤然收紧,齐琰本能按上刀柄。
这断断续续的娇哼,如同一根无形的丝弦,瞬间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