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盈已彻底昏睡过去,双手还不忘本能地护着孕腹。
沉吟片刻,桓靳修长手指试着戳开穴口,花径湿润滑腻,他毫无阻碍便捅进深处。
正欲屈指将穴内精浆抠挖出来,逼口却倏地夹着那根指节抽搐起来。
沈持盈双眸紧闭,眼睫却颤抖着,低低地吟哦着,“唔……”
桓靳呼吸愈沉,豆大汗珠自额角滑落。
待她稍稍平复,他方重新戳刺抠弄起来,清理出一股股浊白。
随后他又抱起她前去清理一番,时刻小心翼翼,生怕碰到她高耸却脆弱的孕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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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膳后,沈持盈循例漫步至御花园。
江夏王桓叡已在假山前的石桌旁静候多时。
少年一袭赭色锦袍,远远见她身影便立即起身行礼,目光在她略显疲惫的面容上停留片刻。
“皇后婶母今日气色不佳,可是昨夜宴席劳神了?”他语气真挚,倒真像个关心长辈的晚辈。
沈持盈抿了抿唇,想起昨夜桓靳那不知餍足的索取,她耳根微微发热。
幸而晨起时太医们请过平安脉,都说腹中龙嗣无碍,否则……
她摇摇头甩开杂念,压低声音道:“如今太后日日闭门斋戒,咱们接下来……”
“太后这般反常,”桓叡执壶为她斟了盏清茶,意味深长道,“怕是凤体违和多时了。这于我们而言,未尝不是个机会。”
侍立一旁的徐荣忍不住插话:“可太医院那边皆称太后娘娘极为康健……”
沈持盈也点点头,话本中庾太后直到结局仍牢牢把持着后宫。
桓叡轻笑一声,茶盏在石桌上轻轻一磕:“太后何等人物?若真要让外人知晓凤体有恙,那才是怪事。”
他抬眼看向徐荣,目光如炬,“徐公公在宫中多年,应当知晓有些消息,越是捂得严实,越说明问题。”
徐荣一时语塞。近来他在皇后娘娘面前,可比不上这位少年郡王得脸。
沈持盈虚心求教:“那你觉着,咱们下一步该怎么是好?”
江夏王垂眸,用余光瞥看她隆起的孕腹,静静饮下一盏茶后,才缓缓道:“侄儿以为,当务之急是弄清太后凤体究竟如何。”
“若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恙……”他指尖在石桌上轻划,“咱们仍按原计划徐徐图之。”
“可若太后已是沉疴难起…”少年压低声音,“不妨将消息透给内府那些墙头草,届时他们自会明白,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沈持盈眸光骤亮,却未察觉那道明黄身影正悄然逼近。
061叔侄碰面五人尴尬 4550珠加更
初冬晌午,稀薄的暖阳透过云层,在御花园的枯枝残叶间洒下斑驳光影。
沈持盈抚着腹部,漫不经心地听着江夏王娓娓道来,思绪却渐渐飘远
那日他突兀出现,将内廷派系抽丝剥茧般道来,那样耐心细致,仿佛真是位循循善诱的良师。
若她不曾觉醒话本剧情,恐怕真要沉溺在这份“好意”中,任其摆布。
她当场便直截了当问:“本宫与江夏王素无往来,江夏王这般费心提点,所求为何?”
这江夏王桓叡终究方满十四,闻言微微错愕。
似乎极意外,她这素有“骄纵愚钝”之名的皇后,竟也会对他心生警惕。
“婶母想必知晓…”他忽压低声音,语气艰涩,“侄儿之所以寄居深宫,是因幼年父母双亡。”
沈持盈神色淡淡,这番话在话本中,他为博取她同情,已说过无数次。
却不想,桓叡接下来所言,竟是话本中不曾提及的
“先父豫王…”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