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下手都没用力。”
沈持盈红着脸“哼哼”几声,便缩进床榻里侧躲他。
本想佯装入睡,却不想今日宴席着实耗尽她的精力,阖眸不过须臾,她便沉入黑甜梦乡。
夜阑人静,帐内只余她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桓靳却毫无睡意。
深邃黑眸在昏暗中静静凝视着她后背的轮廓,他情不自禁抚上她宛如绸缎的乌发。
昔日初尝情事时,他总无意间压到她披散的发丝,惹得她娇嗔连连。
自那以后,她便养成了就寝时用发带松松绾发的习惯,此时亦然。
盯着她那截白皙纤细的颈子,桓靳鼻息渐粗,今夜两度压抑的欲火再度腾起,下腹性器硬得生疼。
她方才追问的问题,真正答案,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清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