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侯却极罕见没附和他,只铁青着脸,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数月前,他还曾想用孟姬身世拿捏住沈持盈。
如今孟姬获得追封,那曾握在手中的筹码,倒成了高悬他颈后的利刃。
念及此,吴兴侯眉心突突直跳,满心皆是对往日心软的痛恨
当初怎就因沈持盈身上流着他的血脉,生出那一丝恻隐?
就该将她与孟姬一同……
而方才那些私语,同样断断续续传入围屏之内。
奶水一点点被彻底吸空,沈持盈已被撩拨得娇喘连连,香汗涔涔。
可听到这些似是而非的溢美之词,她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眼波流转间,尽是掩不住的欢喜。
江夏王桓叡献的计策果然妙极
如今顾尚仪被她逼得进退维谷,满朝文武都认定其已是皇后党羽。
从前,沈持盈对这些权谋手段一窍不通。
每每想要拉拢人心,只会一味地赏赐送礼。
无论是锦衣卫指挥使齐琰,还是已致仕的傅尚服,她都只会这般笨拙行事。
直到得江夏王桓叡点拨,沈持盈才恍然大悟:所谓恩威并施,“威”字方是其中精髓。
身为上位者,她何须做小伏低?
只需造足声势,纵使被笼络之人本无此意,一旦被捧上高台,便再无退路可走。
见她还能分心沾沾自喜,桓靳早被情欲浸润的黑眸微微眯起,似覆着层阴翳。
托着奶团的大手倏然收紧,白嫩嫩软肉顷刻从他指缝溢出来,被揉成淫靡的形状。
而正揉着小屄那只手,则摸索着寻到那颗逐渐充血凸起的阴蒂,隔着亵裤重重拨揉。
“啊”上下双重酸麻刺激袭来,沈持盈欺霜赛雪的脸庞泛起潮红,蹙起黛眉瞪他。
她这眸光含娇似嗔,反弄得桓靳心痒难耐。
他猛俯身,对准她粉润樱唇重重一吻,咂弄出啧啧声。
沈持盈恼极,赶忙抬手,故意用衣袖擦拭朱唇,仿佛很是嫌弃他。
“外头文武百官及其家眷都侯着呢,陛下别乱来!”她压低声嘀咕。
桓靳闻言挑眉,倒当真停下了手中抚揉的动作。
挺拔身躯往后一倚,只沉眸定在她圆滚滚的孕肚上。
错落烛光打在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有种让人无所遁形的威压。
偏他胯部器具却肿胀昂扬着,将明黄龙袍顶起个极显眼的弧度。
这下轮到沈持盈难耐起来……
自孕中期起,她身子日渐敏感,方被他一番抚弄,体内空虚的痒意越积越高。
“陛下~”她颤着声轻唤,眼神欲说还休。
桓靳只慢条斯理扯下自己裤头,释放出热腾腾的狰狞粗屌。
“若想要,便自己骑上来吞鸡巴。”他嗓音渐渐粗哑。
沈持盈眼睫轻颤,悄悄觑看他那粗长可怖的龙根,心有余悸。
“罢了,我不要了…”她手忙脚乱地拢好衣襟。
这些日子,她虽涨乳时需要他帮忙吮出奶水,然真正敦伦的次数却极少。
他那物属实大得惊人,她极怕会伤到胎儿,大多时候都是互相用手抚慰。
就在她扶着后腰欲站起身时,桓靳却忽地展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指腹惩罚似的捏住她饱满脸颊,他睨着她凛声质问:“方才席间,为何盯着齐琰发呆?”
沈持盈闻言呼吸微滞,她不过怔神片刻,竟如此明显?
“臣妾当时在发呆,并不知在盯着谁……”她支支吾吾地胡诌。
见她这般反应,桓靳下颌线骤然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