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娇体弱,坤宁宫这处拔步床的柜屉时刻备着各式珍稀药膏。
话音方落,他指腹戳了戳那肿大滴血的肉蒂,拨得东倒西歪。
沈持盈闻言一怔,朱唇微启又抿紧,眼底的期待瞬间化作羞恼。
她别过脸去,娇艳面容浮起一层薄怒,连带着耳尖都泛起绯色。
这该死的狗皇帝!又戏弄她!
未等腹诽第二句,她忽觉天旋地转,腰肢被一双铁臂牢牢举起。
整个人竟是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去,“啊”
待沈持盈回过神来,已然以一种极羞人的姿势骑坐在桓靳脸上,她惊得浑身一颤。
腿心嫩肉已被他尽数含住,热烫健舌强势有力地舔开穴缝,自下而上,翻卷扫荡。
“轻、轻点……”尖锐酸慰立时涌上来,沈持盈下意识合拢双腿,却只能夹住他的脑袋。
桓靳却置若罔闻,薄唇抿住那颗硬如石子的淫核,又嚼又嗦,似要从中吮出美味的馅汁来。
同时他还不忘滚动喉头,尽情汲取,将泛滥成灾的花液吞咽下腹。
因有前车之鉴,他倒再没被呛着。
“呜呜……”快感过于强烈,沈持盈浑身颤栗,双足蜷缩又绷紧,晶亮黏腻的蜜液流得愈发汹急。
再联想身下男人是天下之主,平素待她何等冷漠无情那股发自内心的畅快舒爽,她一时竟无法描述。
桓靳嘬吮得越发粗鲁蛮横起来,加之他粗重的喘息,沈持盈被吃得身子频频抖动,视线也因泪花而模糊。
敏感淫豆被翻来覆去吮舔,钻心酥意如潮水涌向四肢百骸,她开始呜咽挣扎。
“不、不行…要丢了……”
桓靳掐在她腰间的大掌却倏然用力,湿热小屄无论如何都只能往他口中送。
如此不过片刻工夫,沈持盈便哭喊着泄出来,淅淅沥沥喷他一脸。
待她从高潮余韵中平复,桓靳低头轻啄她粉润的脸颊,哑声问:“这下可消气了?”
048粗硕到可怖的巨龙 3000珠加更
沈持盈眨了眨眸,微露迷茫抬眼,对上他那双欲念与锋锐交织的黑眸,她本能缩了缩身子。
她这般神情着实可爱,桓靳喉间突然刺痒,“你不是想朕吃你的穴?朕也给你吃了,可够消气?”
沈持盈闻言无语撇嘴,她才不是因一时之气而疏远他。
沉吟须臾,沈持盈故意板着脸转移话头:“臣妾生产前,陛下还是少些来坤宁宫罢……”
她本欲劝他再别过来,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换作委婉说辞。
桓靳闻言眸光骤沉,修长手指捏住她脸颊:“从前朕政务缠身时,皇后口口声声,称日夜思念朕。”
“如今有了身孕,反倒要将朕拒之门外?”
他抚上她小腹,半眯起眼,“皇后这是,过河拆桥?”
“谁让陛下总惦记着这档事……”沈持盈小声嘟囔,“臣妾也是为孩儿着想。”
桓靳不悦蹙眉,“朕只你一个皇后,侍寝本就是你职责所在,莫非朕还能伤到你腹中胎儿不成?”
沈持盈语塞,旋即大着胆子顶撞:“陛下就不能忍忍嘛?”
“又不是非弄不可,”她小声嘀咕,“眼下龙胎才是最要紧的……”
若让她劝他纳妃充盈后宫,她还真说不出口,平白给自己气受的事,她才不干。
她既不想再做小伏低讨好他、伺候他,却也不想他给她添姐妹。
这于她与孩儿而言都百害无一利。
桓靳身下仍涨疼着,眸底沉光晦暗难辨。
她这溢于言表的疏离与抗拒,令他如鲠在喉,偏她振振有词,事事以腹中胎儿作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