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红到纤细脖颈。
“你!”她嗓音瞬染哭腔,“你居然为了沈修远那老匹夫打我!”
稍稍一顿,她又委屈巴巴地仰眸看他,泪凝于睫,“陛下宁可信他,也不信臣妾嘛……”
桓靳喉结滚了滚,心尖涌现股似痒似疼的颤意。
又是一记不轻不重的掌掴,扇得白花花的臀肉轻颤。
“你可知,方才太液池边多少双眼睛看着?你如今同朕狡辩有何用?”
这话虽是斥责,语气却已缓了三分。
“陛下~”沈持盈趁机钻进他怀里,“您分明知晓的,沈修远他是何等可恶…”
“当年他还故意放纵侯府下人,百般欺辱臣妾!”
“今日推他下水,都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