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暴雨如注,佛前青烟与交合的黏腻水声混合,将满室檀香都染上情欲的味道。
沈持盈只觉下身酸胀欲死,眸中水雾氤氲,娇靥酡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嗯啊…太深了…”
她纤细的手指无助地抓着供台边缘,指甲在木料上留下道道浅痕。
未及喘息,她忽被掐着腰肢翻转过来,双膝跪在冰冷的第三层供台上。
肥硕美乳被迫压着雕花木阶,挤压变形,乳尖随着撞击在棱角上反复磨蹭,泛起诱人的红痕。
仰头正对上佛龛里的金身佛像,圣光笼罩下,竟显出几分淫艳的亵渎感。
佛像此时正随着两人交媾的剧烈动作微微晃动,眼中似有慈悲与欲望交织,仿佛正注视着这一切。
沈持盈恍惚一瞬,有种自己真是个守寡小尼姑的错觉,心中反滋生出微妙的兴奋。
她带着哭腔呻吟,朝着佛像双手合十,佯装虔诚:“施、施主…佛前…啊嗯…不可如此…呜…”
见她仍未出戏,桓靳心觉好笑。
他抬手拨开她汗湿的鬓发,肏穴的力道稍稍放缓,只变换着角度碾压甬道深处的花心。
“佛祖要普度众生,朕是在替菩萨,超度你的淫躯……”
说着,桓靳又俯下身去,泄愤般轻咬她的后颈,“小师父守寡这些年,夜里可曾自渎?”
“有…”沈持盈流着泪娇喘,目光触及蒲团前的木鱼时,她福至心灵。
“那敲木鱼的犍稚…贫尼夜里每每想起亡夫,便用犍稚来插自己的小穴,幻想是相公在疼爱贫尼…”
“啪!”一记清脆的掌掴落在她臀尖,桓靳黑戾眸底倏地腾起怒火,“当真是个天生的浪货。”
他掐着她臀瓣再度肆力挞伐起来,每一记深顶都让她膝下木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供台摇晃间,佛龛上悬挂的风铃叮当作响,为这场淫戏增添了几分诡异的韵律。
“嗯啊…轻、轻点!”沈持盈呜咽着摇头,嫩穴被干得疯狂痉挛,泄身连连。
这时,窗外数道闪电劈过,照亮佛龛上垂眸的弥勒佛像。
雷声轰鸣中,她雪白光裸的后背弓起道诱人的弧度,整个人犹如风浪中颠簸的小舟。
高潮中媚穴抽搐不停,桓靳畅快得头皮发麻,却仍毫不留情地深捣狠插,似要用粗屌将她钉死在佛台上。
谁知这时,沈持盈忽剧烈扭动起来,颤声娇啼:“贫、贫尼…想小解!”
“憋着,不许尿。”桓靳哑声命令,粗粝指腹恶意地摁住她尿眼。
随即他又狠狠贯穿到底,顶得她眼前发白,方将极大股滚烫龙精,尽数灌入她柔嫩的花腔里。
“呜呜…”沈持盈被灌得浑身哆嗦,娇躯泛起瑰丽的绯红。
灭顶的快意如洪水决堤,腹部酸胀得碰都碰不得,她腿根子一抖一抖,淅淅沥沥尿得满地都是。
失禁之际,她指尖又无意识地攥住顶层佛像的莲座。
“哗啦”一声,佛像竟被拽倒,“咚”地重重砸在地面。
空洞的佛眼正对着两人,鎏金铜质在烛火下泛着冰冷光泽。
佛龛上供奉的鲜果也随之震落,几个桑葚砸在她腰窝,“啪”地迸裂开来。
鲜红的汁水顺着她雪白的臀瓣流下,在两人交合处混成靡艳的粉浆。
桓靳眸光微动,再度将沈持盈提起来,将她整个人放在斜躺在地面的佛像身上。
沈持盈顿时被铜像的凉意激得浑身一颤,“好、好冰…”
她慌得脚趾蜷缩,佛掌的莲花纹路却深深硌进臀肉,细微的凹凸感清晰可辨。
茜红肚兜的系带早已松散,此刻滑落下来,堆在佛掌的拇指处,像一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