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她近来消瘦了些,平坦小腹竟被撑得鼓起个硬凸的包块,正是根粗壮肉棍的形状。
桓靳满是怜爱地吻去她脸颊斑驳的泪痕,下身性器却毫不停歇地顶肏着,插得她颤栗潮喷。
水液一股接一股,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淌而下,脚边蓄起大滩水渍。
如今距离话本中废后的节点越近,她越频繁陷入梦魇,常在睡梦里哭着求饶。
桓靳深知,若想消除阴影,必须直面最畏惧的事。
恰好这茶室地下密室也有刑房,正好用欢爱来覆盖掉她脑海里关于地牢受刑的记忆。
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环顾四周
那些冰冷的刑具,幽暗的角落,还有此刻他们抵死缠绵的躯体。
也不知沈持盈是否领会他的用意,但这日之后,她梦魇的次数还真渐渐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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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倏忽已至冬至。
这本是朝廷三大节之一,依例该设宫宴。
满朝文武原都各怀心思,盼着能从皇后与小太子是否出席的动静里,窥得几分圣意深浅。
谁曾想,圣上竟以各地雪灾为由,一道旨意便将宴席径直取消了。
可越是这般反常,越惹得流言四起。
传闻慈宁宫前些日子召见宗亲命妇时,庾太后曾对着众人痛心疾首,话里话外总绕不开皇太子的“痴傻之症”。
言辞间满是惋惜与忧虑,却也变相坐实了皇太子确实有异。
信王府的漱玉居里,地龙烧得正旺,暖意融融。
微敞的窗棂外,细雪簌簌飘落,转眼便在青砖地积了层薄薄的霜白。
沈持盈盘腿坐在炕上,静静望着身旁正专注玩九连环的胖娃娃,心中五味杂陈。
虎儿的小胖手在铜环间灵活拨弄,眉头微蹙。
仿佛整个心神都沉在那环环相扣的机关里,周遭一切皆成虚影。
沈持盈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小脑瓜,他却浑然不觉,依旧低头摆弄着玩具。
不知怎的,虎儿越长大反倒越安静寡言了。
从前说话虽磕磕绊绊、极不连贯,好歹还活泼些,如今却整整一天都蹦不出半个字来……
沈持盈无声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窗外纷飞的雪絮。
这时,翡翠捧着描金漆盘走进来,盘上搁着个甜白釉炖盅,热气裹着甜香从碗沿漫出来。
“皇后娘娘,这是小厨房新炖的牛乳燕窝羹,离晚膳还有些时候,您先用些垫垫肚子?”
沈持盈颔首,示意她先放在另一端远些的案几上,免得虎儿不小心磕碰。
迟疑片刻,她悄悄拉住翡翠的衣袖,压着声音问:“近来可有探到小荣子的消息?”
自那日她与江夏王密会被桓靳当场撞破,平素帮她维系关系的徐荣,竟凭空消失了
就像半年前的珊瑚那般。
翡翠摇摇头,极小声回话:“奴婢设法打探过,实在没消息。”
沈持盈鼻尖陡然一酸,心头如压着万钧重物。
她之所以在觉醒剧情后,笃定翡翠、珊瑚和徐荣三人都忠心于自己,正是因她们三人在话本中皆为护她而死。
可为什么?!她分明没再针对女主沈婉华,更没轮番派她们去暗害女主啊!
这该死的话本,当真可恶至极!
正怔忡间,身侧忽然传来极轻的响动
虎儿手里的九连环“啪”地散开,最末一环坠在炕桌上,滚了两圈。
她刚要开口,却见虎儿猛地抬头,黑葡萄般的眼睛亮晶晶的,直勾勾望着她。
他小嘴巴动了动,竟清晰地吐出句完整的话:“母后,你看,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