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受罚,沈持盈心底咯噔一沉,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在绣褥上洇出深色的花。
“能不能…轻些打?”她抽抽搭搭地讨饶,尾音勾着蜜似的甜腻,“臣妾怕疼……”
“哦?”桓靳挑眉,眼底闪过危险的光。
沈持盈呼吸微滞,突然福至心灵,慌忙翻身趴好,主动撅起那浑圆的雪臀。
素纱亵裤单薄至极,要遮不遮,反倒比光裸着更勾人。
仿佛晨雾笼罩着饱满成熟的蜜桃,朦胧间尽是风情。
“陛下…”沈持盈回眸望他,眼尾洇着薄红。
她故意将雪臀撅得更高,素纱亵裤早已被浸透,隐约透出底下粉嫩的媚肉,“只打这里可好?”
桓靳喉结剧烈滚动,大掌重重落下
却不是责打,而是带着薄茧的掌心整个包裹住那团软肉,揉面团似的掐弄起来。
他指腹时不时划过那道隐秘的嫩缝,激起她阵阵战栗。
“嗯…”沈持盈咬唇忍耐,偏月事刚净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
不过被他揉了几下,腿心便涌出大股蜜液,将亵裤浸得能拧出水来。
桓靳眸色骤暗,下腹那团火烧得更旺。
他猛地将她翻过来,俯身便叼住一颗挺立的红樱,狠狠咂吮。
空着的大掌也没闲着,将另一团雪乳揉捏成各种淫靡形状,白花花的乳肉不时从指缝间溢出。
“唔……陛下……”沈持盈很快软成一滩春水,偏腿心空虚得发疼。
她急不可耐地去扯男人身上的衣袍,奈何玄色冕服繁复难解,急得她额角都沁出汗珠。
脚趾也无意识地蜷缩又舒展,在罗汉榻软垫的缎面上刮出细碎的声响。
桓靳这才慢条斯理地解开玉带,那根狰狞的阳物弹跳而出,紫红的龟头还挂着滴前液。
他恶劣地用顶端蹭她湿哒哒的花穴,却迟迟不肯给个痛快。
“要什么?”他含住她耳垂轻咬,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说清楚。”
“要、要陛下……”沈持盈嗓音软颤,满面潮红,“要陛下疼臣妾……”
桓靳低笑,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她紧致湿热的花径,拇指重重碾过那颗充血的蒂珠。
“是这样疼?”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指节在湿热甬道里翻搅出咕啾水声。
“啊!”沈持盈惊喘着弓起身子,像离水的鱼在他掌中扑腾。
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晃落,“轻些…陛下轻些……”
窗外最后一滴檐雨坠落,正巧打在芭蕉叶上,发出“啪”的轻响。
桓靳突然抽出手指,带出大股银丝。
他将水淋淋的手指递到她唇边,哑声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第140锁在刑房深捣淫屄 11600珠加更
“不要!太奇怪了…”沈持盈抗拒地别过脸去,双唇紧抿。
大抵因她这半年来避居宫外,桓靳心存愧疚,如今每每欢爱时,他总会放下身段,先用唇舌将她伺弄得欲仙欲死。
他格外喜欢吮她的淫液,有时来不及漱口,便又亲上她的嘴唇。
想来她早已间接尝试过自己的味道。
可让她这么直接吃自己的…她真接受不了!
桓靳修长手指却捏住她下颌,强硬地将她脸颊转回来。
谁知,沈持盈舌尖不自觉轻舔唇角时,竟将那抹属于自己的腥甜味道卷入口中。
她顿时羞耻得耳尖红透。
而她这无意识的动作,也激得桓靳浑身血脉偾张,胯下性器肿胀欲炸。
他半眯起眼,欣赏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看着她从抗拒到羞赧,再到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