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又有人干笑:“看来传言有误啊……”
三楼天字包厢,雕花木窗半开着,放眼便能眺望京城最繁华的地带。
沈持盈刚在梨花木椅上坐定,店小二们鱼贯而入,托盘里珍馐叠出
琥珀色醉蟹泛着酒香,水晶虾饺莹润透粉,还有那道招牌琉璃鸭,油光锃亮得晃眼……
望着满桌佳肴,她忽然回过神:“不是说逛蟠桃庙会?怎到这酒楼来了?”
桓靳轻笑,“庙会要入夜才最热闹,且朕记得,当初在王府时你便提过,想来瞧瞧传说中的会仙楼。”
她着实生得太过惹眼,此前他从未考虑过要带她出门,才不了了之。
今日他对她好得近乎反常,沈持盈心底反倒咯噔一沉。
“陛下~”她主动跨坐到男人腿上,双臂环上他脖颈,嗓音软得甜腻,“您这般…可是有事瞒着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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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儿觉得呢?”桓靳面不改色与她对视,眸光略带审视的意味。
沈持盈愈发心乱如麻,连呼吸都无意识地微微发颤。
“方才那些人说,京中流言四起,皆道臣妾失了圣心…这些,可是陛下特意放出去的?”她越说越小声。
若真如此,他莫名带她回王府小住,恐怕是在顺着话本里的剧情走。
说不定…已在盘算后续废后之事。
桓靳却哑然失笑,俯首吻上她粉润的脸颊,并用齿尖轻轻啃了下。
“呀!”沈持盈吃痛地嘤咛出声。
见她乌眸蒙上水光,桓靳喉结滚了滚,才又颇为怜惜地连啄数下。
“这些传言源头在镇国公府,想必是舅父欲围魏救赵,如此既洗清沈婉华,又能给你泼上脏水。”
他稍顿了下,“但朕确实未加阻拦毕竟这与你所言的话本剧情不谋而合,只严令不得将此流言传到你耳边。”
沈持盈闻言眨眨眼,怪不得她此前从未听说此事。
她轻声开口:“那……”
“只是近来要委屈你,”桓靳指腹轻抚她饱满的额头,“先与虎儿在王府住些时日。朕会尽量每晚出宫陪伴。”
“虎儿也能出宫?”沈持盈倏地抬眸,眼底满是惊诧。
桓靳微微颔首,面不改色。
见她神色恍惚,他便执起玉箸,熟稔地夹起块水晶虾饺递到她唇边:“尝尝。”
这世间能得天子亲手喂食的,除沈持盈外恐怕再无二人。
便是小太子,也未曾受过这般待遇。
沈持盈却早习以为常,还嫌他喂得慢,索性自己动手。
膳食用罢,恰逢黄昏。她望着窗外红霞感叹:“这会仙楼果真名不虚传,菜式口味竟比御膳房还要好些。”
桓靳漫不经心道:“本就是内府皇商开的,你若喜欢,直接调几个厨子去王府便是。”
“当真?”沈持盈喜上眉梢,主动凑上去献吻,“夫君待盈儿真好!”
桓靳身形微微一僵,旋即眸色骤黯,心腔顷刻浮现那股熟悉而激烈的震颤。
走出酒楼时,却见方才那群勋贵子弟仍立在阶下,见帝后出来,慌忙“扑通”跪倒请罪,一个个战战兢兢。
周遭早已清场,倒没引来路人围观。
唯独沈奕璘立在原地,脸色铁青难看。
即便帝后骤然驾临让他逞了威风,然生辰宴被毁,却让他更为深信父亲所言沈持盈这贱婢生来就自带晦气!
偏帝后连半个眼神都不曾施舍,径直登上马车,往东大街的蟠桃宫去。
蟠桃庙会原该三月初三举办,却因月初连日大雨才延至今日。
入夜后,庙会热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