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竟说漏了嘴。
偏她越是这般,桓靳越是生疑,狭眸微眯,一瞬不瞬紧盯着她。
“我、臣妾是说…”沈持盈支支吾吾,“这世间,就像话本一样荒唐,让人讨厌……”
“是吗?”桓靳抬手,掌腹摩挲着她的脊背,“那你为何如此紧张?”
沈持盈心跳如擂鼓,后背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似有细密电流窜开。
她该如何解释?说她是个书中的恶毒女配?说他们所有人的命运都被写在了纸上?
“臣妾没有紧张啊!”她勉强勾起抹娇笑,却比哭还难看,“臣妾只是…只是…”
可桓靳何等敏锐,电光火石间已将近半年里种种异状串联起来
那些纠缠不休的诡异梦魇,那些脱离掌控的怪事……
汤泉虽时刻恒温,却也不宜久泡。
桓靳紧绷着下颌,动作熟练地将她抱出水面,并用巾子一寸寸拭干她湿漉漉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