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晓人事起,她便几乎日日承欢,即便信期,他也时不时用手帮她抚慰。
可这整整一年里,她一月只两日能侍寝,若凑巧碰上癸水,他头也不回就走。
偏每每入夜后,她梦里尽数是些旖旎画面,教她不上不下的,浑身难耐酸痒。
奈何她百般引诱讨好,他皆不为所动,也只能自己设法寻乐子纾解……
沉吟片刻,沈持盈悄悄咽了口唾沫,“那、那次物什,自是比不上陛下神威……”
桓靳目光紧紧将她攫住,大掌熟门熟路拉开床头柜屉,并按动机关开锁
沈持盈顿时浑身一激灵。
只见他将数柄形状各异的玉势逐一取出,并依次摆放在榻沿。
“这些,今夜大抵够你玩的了。”桓靳语态沉冷,眉眼间染上凶戾气息。
沈持盈整张脸红得似要滴血,心中又羞又恼,简直恨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