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无数次越界试探更印证了这点。
无论她是故意泼湿他的衣袍,还是拉着他一同跌倒,他至多冷着脸训斥几句,连她的用度都不曾削减分毫。
正是这份纵容,让沈持盈渐渐生了妄念。
她费尽周折,终于从一个江湖术士手中购得催情药粉。
担心药效不足,她还将整包药粉尽数倾入茶壶。
而这个鲁莽的决定,此后数年,她每每想起都后悔莫及……
药性发作后,桓靳素日里的冷漠自持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他近乎暴戾的发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活剥生吞。
虽因初尝情事,他并不如后来那般持久,可也足足射了八九次,直到最后竟也毫无疲软之态。
……
冠首疯狂撞击酸胀的花心,沈持盈倏地弓起腰腹,颤声尖叫,“啊……”
飘忽的思绪方被拽回当下。
她檀口翕张,豆大的泪珠猝然溢出,尚未滚落,便被桓靳捧着脸轻轻吻去。
肉棍却再度蛮横地破开胞宫口,毫不留情,越干越凶,精囊沉沉拍打着穴口。
平素桓靳虽也尽根全入,但大多时候均克制着,尽量不肏开她脆弱的胞宫。
今日方知,龟头陷进宫颈口,马眼被死死吮嘬,竟有如此灭顶的快感。
若非近来频繁欢爱,他恐怕早已一泻千里。
大股黏滑热液泛滥,浇在粗筋盘绕的柱身上,桓靳脖颈青筋毕绽,尾椎酥麻至极,鼻息犹如兽喘。
“现下可缓解些了?”他持续摆胯深插,俯首在她纤颈与胸乳间流连。
奈何实在捅得太深,沈持盈泪眼汪汪,被撞得一颤一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初那股瘙痒难耐,早已被铺天盖地的酸麻快感彻底取代。
眼下她只觉小腹酸胀至极,快意沿着血液流窜至四肢百骸,腿根子则颤抖着一股股往外喷水。
这张鸡翅木贵妃榻本就小巧玲珑,堪堪容得一人半卧。
此刻两具肉体在此交叠媾合,更显逼仄。
然桓靳始终压覆在她身上,用着最传统的姿势肏穴,毫无变换姿势之意。
盖因这处水榭临池而建,三面无墙,他只得这般,尽量遮挡住她的身子。
这是他娇养多年的妻子,大魏的当朝皇后,岂能教外人瞧了去。
两人狼藉不堪的耻骨狠狠相撞,不停捣鼓出沉闷淫靡的“啪啪”声响。
尖锐快感疯狂堆叠,沈持盈不堪重负,双足蜷缩紧绷着,魂儿都似被他撞出体外。
接连数次潮吹,身下贵妃榻已蓄起一小滩水液,正滴滴答答往地面流淌。
“怎这般多水…”桓靳粗喘着喟叹,大掌则抚上她半露的肥乳,并拢挤出深深的沟壑。
他眼眸低垂,直直注视着她娇艳欲滴的脸庞,心腔震颤如雷。
再想起那该死的郑家人,他眉宇间瞬时笼罩起一层浓郁的阴戾。
挺腰插干的力道近乎凌虐,似要将身下人狠狠捣碎。
“啊…不、不要了…”沈持盈忽挣扎起来,含泪呜咽,“快拔出去!”
强烈的失禁感袭来,她已控制不住漏出几滴清尿。
上回边尿边挨肏的羞耻记忆浮上脑海,她死死攥住贵妃榻的把手,试图憋住尿意。
可桓靳实在太了解她了,哑声道:“羞什么?朕就喜欢你尿出来。”
话音未落,粗屌便直进直出,碾着宫口大肆凿击。
“啊…”沈持盈哆嗦得厉害,浑身泛起滚烫潮红。
偏他还故意用掌心揉按她坠胀的小腹。
稍一失神,便听淅淅沥沥水声响起,她竟再次被他肏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