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陆昭月始终平静无比的眼眸，击碎了他所有的伪装。

面对她时，他失去了所有的招数。

沈寒川拉过她的手，强制把自己的脸埋在她手心。

姿态是前所未有的卑微：“昭月，前段时间是我错了，我不该奢求你忘了他的，别不要我，别找其他男人……”

“我允许你心里有他，我愿意当他的替身。”

“昭月，你把我当做他，让我代替他来爱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