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死了都和你埋在一起，你休想摆脱我！早点妥协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哪里比不上她，你对她不好，对我也爱答不理，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芊芊的泪劈里啪啦的掉下去：“江斯屿，我是个人，我喜欢你我就是要争取，你说家里有世仇我用了一点小手段，她们都是自杀的，怎么了有问题吗？我追了你六年，她们看不上我，你也看不上我，凭什么！”

她嘶吼着，像发疯的恶鬼，双眼红的仿佛要滴血：“你今天杀了我我也是没错！你已经接受我了，那些功劳是我抢来的，但那又怎么样，是你自己分辨不清楚，你眼盲心瞎，这他妈能怪我吗？要怪就怪你自己蠢啊！”

白芊芊嗓子喊得都嘶哑了，但她像是要把多年的怨气都说出来，她不惧怕江斯屿要杀人的目光，一字一句扎进江斯屿心里。

江斯屿一直不愿面对的事情被白芊芊无情戳破，扎的他鲜血淋漓。

她说的没错，是他不坚定，他不是没想过，顾盼的性格不是那样的，那样反常的她或许有异常，是他被顾盼伤透了心，他不愿意再去看她。

是他没相信她。

都是他不好。

甚至在他重新富有后，他也没有好好问她一句，他们的见面不是剑拔弩张就是恶语相向。

可顾盼直到死，都护着他。

江斯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踉跄的后退两步，哑声让院长上手段，便落荒而逃。

白芊芊消失的消息不到三天便人尽皆知，就像她说的，她是大小姐，她还有一个厉害的父亲。

挂断第十个问他白芊芊下落的电话，他搓着脸有些麻木。

助理在一旁面无表情：“斯屿哥，是你把白小姐关起来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