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疼,你再揉揉……”
“一会儿我非得狠狠责他几句,太胡来!”江念继续给他轻揉着胸口。
呼延吉同江轲还算兄弟情深,怕一会儿他被江念责骂,替他求情:“这事也怨我,他是替我出主意。”
江念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头还疼么?”
“还是有些。”
江念踢鞋上榻,坐到他的身后:“大王闭上眼,妾身给你按一按。”
说着将微凉的指放在呼延吉的额穴上,慢慢地打圈按压,呼延吉闭上眼,放松身子倚靠着她。
屋室有风动声,还有海浪声,在这自然的静谧中,江念开口问道:“大王为何这样呢?是不放心妾身么?”
呼延吉闭着眼没说话。
江念又道:“那妾身不开铺子了,回了京都就在王庭好了,哪儿也不去。”
呼延吉睁开眼,笑了笑:“你看,这就是生气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那大王是何意呢?闹这样一出,叫妾身怎么想,日后开了铺子,就是请了掌事之人,偶尔也会在外露个脸。”
“那怎能一样?你开铺子是开铺子,我绝不说什么。”
江念点了点头:“所以是计较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