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交代夷越王的身份不可泄露。
只能从旁劝说:“那也是你不对在先。”
烈真怔了怔,冷笑一声:“我到你这来,是让你给我评理的?”
魏秋两眼仍盯着水里的钓竿:“那你想怎样?”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识得念娘,他凭一场比试就想把我的人带走?这口气我咽不下。”
“先来后到那也是别人先你一步。”魏秋低喃一句。
不,不止一步,先你小半辈子,听说呼延吉同他这位大妃青梅竹马,中间因呼延吉归国,分开了几年,后来又千方百计把人接到身边。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烈真问道。
“没什么,就是让你不要同那个护卫争,能近身随护于江小国舅绝非一般护卫,身份必是不同。”魏秋提醒道,“那日你也看到了,估计我俩加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我还未在谁手里吃过这样大的亏,那是我的人!念娘是我的女人!”烈真气愤道。
魏秋听此一言,心头轰得一响,连竿也甩了:“什么意思?!你跟我说实话,那日你到底有没有把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