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
最起码在对烈真的态度上,她是厌恶反感的,可这个苏和不同,又是救命之恩又是相交之谊。
从来江念说什么,呼延吉都是满口应下,甚至都不用江念说事由,只问一句“好不好”,呼延吉想也不想就应“好”,偏在这个事情上,呼延吉不给回应。
“怎么不说话?”江念问道。
呼延吉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拉离一点,有些气恼:“你说我怎么不说话,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人。”
“也不妨碍什么,这么一点事也值得你生气。”江念说着又去玩他的耳坠。
呼延吉把头一偏,避开她的手:“怎么不气,我怎么就没想过别人,一心是你,若我同你温存之时提别的女子,你怎的想?”
江念一噎,见他有些较真,遂缓下语气:“好,好,那不说别人了。”
说着将头转向一边,发现窗扇没关,便要起身去把窗扇打下来。
谁知被呼延吉拉回:“又做什么去。”
“把窗户关上。”说着探身去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