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带着人转身离开。
待人走后,阿丽娜看着烈真,怔怔地说:“王兄,你居然向着她,不向着我?”
“你那不是自己挠的么?”
“没那狗毛我怎会去挠,我打小就厌这些畜生……”
一语未毕,烈真打断:“你若实在不行,就住魏秋府上去。”
说完也走了。
阿丽娜一口气塞在胸口,像那湿过的棉絮,之后一跌脚:“我偏不,我就住这里,要走也是她走!”
烈真哪里管她,任她在后面叽哇乱叫。
掌灯时分,江念沐过身,穿着一套秋香色的绢衫走到窗榻边,踢鞋上了窗榻凭着窗栏。
榻上有一方小几,几上摆着香炉,燃着丝丝青烟。
秋水跪坐到她的身后,拿着小炉替江念烘干湿发。
她家主子这一头秀发还同以前一样,又浓又黑,披散下来,如云一样蜷在榻上。
这个时候,突然刮来一阵凉风,风中带了几点湿,落到江念的面上,江念向前倾了身,探出手,指尖接住一滴雨水。
“落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