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小妇人,说不上为什么,也没什么道理。
这时,从前走来一下人,走到烈真身侧立住。
“王,魏王来了,在前厅。”
烈真点了点头,往前厅去了。
到了前厅,就见魏秋正坐在那里喝茶。
“怎么今日来了?”烈真坐下,让下人拿湿巾来拭手,带着笑意道,“又来找我下棋?”
魏秋下得一手屎棋,偏他自己还不知,非找人下,找别人他又下不过,只能找他这个不懂行的,然后从他这里找些成就。
“今日不找你下棋,有正事同你说。”魏秋说道。
烈真一面拭手一面问道:“什么正事?”
“我皇兄说,夷越使臣将至,叫你暂缓归程,此番夷使来朝,亦是机缘,你乌塔可与之相见通好一番。”魏秋说道。
“夷越国有使臣前来?他们君王呼延吉可来?”烈真问道。
魏秋看着烈真笑了一声:“人家一国之君,岂能随意离境,你以为都同你一样?”
“我也只在你们大夏这样,别的地方我能这样?还不是视你二人为自家兄弟。”烈真说着又问,“夷越使臣几时到?”
“前些时港口那边来信,说一行人已下了船,从陆路正往京都来,算着日子,再有个十来日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