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香料铺子的。”
赵七娘快速把江念上下打量一眼,抿嘴笑道:“原来是隔壁的东家,奴姓赵,人都唤七娘,适才郑夫人还同我说,不知你家开的什么店,这会儿知道了。”
江念又看向旁边的高个妇人,向她施了一礼,那妇人颔首回礼。
“因是新开的铺面,好多事情要料理,我一妇人家,忙前就顾不上后,好不容易把里面的东西置办齐,这不门牌还没挂哩!”
“那铺子就单靠你一人打理?”赵七娘问道。
“有个丫头帮忙,二位不知,我们才逃难来的,家当都在战火中失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可算是老天保佑,留了一条命。”
那郑氏一听,惊唬道:“咱们大夏国哪里又起战火了?”
郑氏家是给各官衙买办的,虽是商户,家况却很富庶,像他们这样的有钱人家,最怕的就是打仗,只有太太平平的,才安享富贵。
一旦战乱,再多的家当也是被人洗劫、打砸,哪还有好日子可过。
江念解说道:“夫人误会了,我是从外海来的,原是大梁人,现在家破国亡了。”
郑氏听说不是自己国家,也就放下心,不过再看江念时,倒带了些同情:“你一妇人远渡而来,当真是不易,你家夫君呢?”
“嗳!一言难尽……”
赵七娘听到此处,也有些唏嘘,一个女子居然敢渡海到异国,还开铺面做生意,这份胆识叫她高看。
“坐下喝杯茶水,平日里有什么难处,隔壁左右的只管开口。”赵七娘说道。
江念微笑道谢:“现下倒没什么,我适才调了两盒香膏,一盒给七娘,另一盒赠予郑夫人,二位莫要嫌弃。”
说着,让秋水将香膏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