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别说阿史勒了,纵使阿史家主已有心理准备,亦是雷震一惊。
“崔致远?”两人齐声惊问。
“是,就是那位参知学士。”
“不行!”阿史家主一口否决,“你就是招个贩夫走卒也不能招他为婿。”
“为何?!”阿史苓急了。
“还为何?他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不仅没了官身,还是戴罪之身,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知,你招他?是准备在牢里完婚?”阿史鹞说道。
阿史苓看着她父亲,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阿史鹞被她看得不自在,问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父亲说他是戴罪之身,我倒要问问父亲,他有何罪?谁给他定的罪?”阿史苓腾地站起,指向窗扇,“那朵家是什么阿什物?他是天王老子不成?他说谁有罪谁就有罪?别忘了,咱们夷越的王姓仍是呼延氏,不是他朵氏!王庭里还有圣太后呢!”
阿史鹞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坐下。”
阿史苓气怔得立在那里不动,阿史鹞暗骂,这驴脾气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阿史勒给阿史苓睇眼色:“过来坐下,听父亲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