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说宽不宽说窄不窄的道。
罗疏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侧着身,看向旁边的人:“你替我求得情?”
肖甄垂着眼,淡淡地说道:“不当什么。”
“怎能不当什么,这可是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罗疏说着,往她身边近了两分。
肖甄双眼乜斜,冷言道:“可不敢,我是水性儿,进不了你罗家的大门。”
罗疏将手撑在腿上,看着她笑道:“那也好说,你是水性儿,我是风流性儿,咱俩正配。”
肖甄哪里说得过他,薄面微嗔,眼中带怒,不去理他,也不愿同他在一个车内待着,起身就要下去,却被男人一把拉回,手被他紧紧攥住不放。
“你慌什么?我的话还未说完。”
肖甄看向他,说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一纸休书已是断了你我的夫妻之缘,好在没有孩儿,如今你是你,我是我。”
她将他当日的话还给他。
罗疏一噎,不论她说什么,嗔他也好,骂他也罢,手却同她紧紧交扣在一起,肖甄又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