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道:“此事还得我呈请过大王,才能给你答话。”
肖甄应是,思忖着,只要梁妃愿出面求情,这事就成了八分。
“你先不慌出王庭,在这里留几日。”江念说道。
肖甄哪有不应的,巴不得留在王庭候消息。
……
阴湿的牢房内,白日闷热,夜间湿冷,地面永远干不了似的,厚重的墙体斑驳着青黑的霉斑,整面墙体只一方小窗,挨着牢房顶。
牢壁上靠坐着一人,没有外衫,只着一件绵白的单衣,单衣上是一棱棱的血痕,显然,已是受过重刑了。
男人的一张俊脸,惨然中仍保持着贵公子的傲然,手在身边摸索了一下,碰到一物,拿起,原来是一个破碗,碗底还有残羹。
罗疏苦笑一声,这东西是人吃的?偏他还吃了好几日,若他还能出去,不失为一桩趣事,他还能出去么……也不知她走到哪里了……
心里正想着,牢房过道传来脚步声,停在了牢门前。
罗疏看向牢房外的那人,气骂道:“你怎的这么不是个玩意儿,给我吃点好的不成?”
阿史勒先是看了一眼破碗,然后笑道:“这牢房又非我管辖,我这还是塞了不少银子,才让你吃上手里的东西,不然你吃都没得吃。”
“你来干什么,时候到了?”罗疏问道。
阿史勒悠长地“哎呀”一声,一手叉腰胯,一手撑在牢栏上,抬了抬下巴,说道:“我来看你死了没?”
罗疏气得喝骂:“滚蛋!”
阿史勒不仅不气,反给他丢了个眼色:“走,请你喝酒去。”
罗疏只当他是调侃,干脆闭上眼,懒怠理他,直到听见“喀拉”一声,牢门钥匙扭动的声音。
猛地睁开眼,就见牢门“吱呀”一声打开,阿史勒走了进来,立住,戏说道:“不愿出去?在这里待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