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未回的消息。

江寒川有些心慌,他拨通了电话。

下一秒,铃声竟然在他身旁的地上响起了。

江寒州愣了一下,皱着眉走过去捡起,这确实是林韵的。

他环顾了在场的人,着急地问道:“林韵来过?你们谁看见她了?”

方悦邀功似的赶紧上前:“我看见了!那个贱女人一心想要勾引我老公,还把王总给打了,我们把她绑了,您放心,绝对不会打扰到您!”

江寒川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快步走到方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我说她勾引我老公,把王总打了。”

“不是,是后半句。”

“我们把她绑了。”

江寒川一个冷箭飞过来,寒声问道:“她人在哪?”

这下,在场人都感受到了他语气的不对劲,纷纷用眼神交流,无人敢说话。

最后,还是一位年轻的妇人,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旁边的休息室。

“江总,不关我们的事,你可别......”

没等她说完,江寒川快步走了过去,一脚踹开了门。

休息室内,我蜷缩在角落,满脸泪痕,手腕上的领带紧紧勒进皮肉,渗出血痕,十根手指没一处好肉,嘴唇惨白地发着抖。

江寒川瞳孔骤然紧缩,寒声问道:“你们谁干的?!”

第4章

宴会厅内安静无比。

江寒川的手在颤抖,那双在商界翻云覆雨、签下百亿合同都稳如磐石的手,此刻竟连一条领带都解不开。

“别怕。”

他声音沙哑,指腹擦过我手腕上勒出的血痕,动作轻得像是怕碰碎我,“对不起,我来晚了。”

嘴里的布被取出,我呛出一口血沫,喉咙火辣辣的疼。

“寒川。”

我抓住他的衣领,眼泪混着血水滚落,“爸爸给我的项链碎了...”

他收紧手臂,将我按进怀里,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弦,埋在他肩头嚎啕大哭。

“救护车马上到。”他吻着我发顶低声哄道。

可转向众人时,声音冷得像冰。

“这领带,是谁的?”

无人应答。

江寒川抓起染血的领带缓步前行,慢慢走到众人面前。

“我、我的!”

那位秃顶中年大叔扑通跪地,“江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踢的我...”

“她踢你?”

江寒川冷笑一声,抬脚直接一脚踹在他胸口。

“砰!”

中年大叔整个身体飞了出去,撞在宴会厅的镜面墙上。

镜子裂了,人也哀嚎着爬不起来。

“她是这样踢的吗?你叫王峰是吧,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她动手。”

王峰吐着血,还想开口解释,被江寒川一脚踩住了手腕,“咔嚓”一声,手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入耳。

“啊啊啊我的手!!”

全场鸦雀无声,只有王峰的惨叫回荡。

江寒川拾起那张餐巾,眼睛眯成一条线,问道:“谁塞的?”

一个看着老实巴交的男人连滚带跪爬出来,抬头的一瞬间,指着陆唯之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是陆总指使的!我女儿还在念大学,江总高抬贵手啊!”

他边说边跪在地上磕着头,一会便鲜血淋漓。

“我记得你是姓沈是吧,沈老板,今年东城的那块地皮,恐怕与你无缘了,准备准备,举家搬迁吧。”

沈老板一下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