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了。
但,这还不够。
他挥了挥手,依旧两个字,“不去。”
宁贵妃也是个可笑的,这种原本就称不上是什么特例,这种特例本就不该存在,不过是圣上对她宠爱而得,是恃宠而骄的不良结果。
这种只一个太监就能叫动众位夫人进宫参宴的时代,终于要在他这里终结了。
之前的夫人们怎么做他并不关心,他只关心他的娘子绝不能因为一个无根之人的话而随意被她使唤。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砰。
宁贵妃气得掀翻茶盏。
“他季臣川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违逆于我?”
“信不信,本宫现在就去武安侯府抄了他的家?”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季臣川他是怎么敢的啊?
而且。
“他一个快人死掉的人,怎的还能如此的嚣张?”
他不好好的把自己的身子养好,不好好的想着如何延长自己的寿数,反而三番两次的与她做对?
他难道不知道,这大启国将来的皇帝,极有可能是她的皇儿?而她,也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太后吗?他是怎么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