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习惯性地朝里衣间摸了一下。
摸到胸口处一片空空荡荡。
他放在夹层里的吊坠,不见了。
徐长索扔了柴棍,忽地站起来,把自己浑身上下摸索了一遍。
没有,依旧是没有。
那东西太小,大约是在剧烈的打斗之中掉了出来,那么不起眼,茫茫夜色中,根本注意不到。
徐长索站在原地,一阵茫然,像是私自下水塘里去偷玩的孩子,到了家门前,才发现自己弄丢了唯一的钥匙。
他的衣袖被人拽了两下。
徐长索哪有心思在这个时候搭理赵绵绵,没动弹,没说话。
赵绵绵又拉了他两下,终于换回一个冰冷黑沉的眼神。
徐长索现在的心情很差,非常差。
赵绵绵今晚受了惊吓,方才又吹了一路的冷风,脸颊上有些失温,发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