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泠本就苍白的脸上彻底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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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沈镜泠对母亲死因的追问,贺铭霄避而不答,只是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盒子里是一个瓷碟,和被打碎那只十分相似。

“阿泠,你不是想要这个瓷碟吗,我买了一个一样的来。”

沈镜泠双目失神,喃喃道:“贺铭霄,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争这个?”

“除了和瑶瑶赌气,我想不出别的理由。她是我恩人,我对她好点是应该的。你何必非要斤斤计较,为了一句玩笑称呼处处为难她?”

沈镜泠虚弱地勾了勾唇角。

多可笑啊。

贺铭霄至今还以为,她一直在为那句“老公”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