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高高吊了起来,她分心抬头去看,结果不小心咽了半口。关玥儿有些心虚,做爱都不敢看他的眼睛,闭上眼哼出细微的喘息。
秦尉廷抱起她尚且自由的腿,扛到肩上,以侧入的姿势肏干滋水的骚穴。
湿漉漉的嫩穴夹住鸡巴吸嘬,顶端传来的绵软,勾得他心脏都麻了,他粗喘着去碾浅处的那片粗糙,顶到小逼湿到不像话。
“我要吃你的舌头。”秦尉廷看她微醺到有些楞怔,一脸茫然又懵逼的样子,就想无底线戏弄她。
关玥儿百依百顺伸出一小节嫣红的舌尖,被他迅速吮入口中,含在齿间又亲又咬,软舌交缠,陶醉到浑身发麻。
缱绻绵长让她早已忘却口中含住的酒液,浸淫于交换两人的津液,还有余味悠长的单宁和甜香。
“宝宝,又忘记了,刚说了什么?”秦尉廷骤然发力,性器猝不及防地撞到宫口,龟头撑到深处涨到不行,整根柱身尽数没入湿黏的甬道。
“啊!呜呜……你骗我!”要不是他说要吃关玥儿的舌头,她可能就不会上当受骗,放松警惕吞下了红酒。
秦尉廷把她右手也绑了上去,勒紧的搭扣施与了手腕紧缚感,出奇地传递出一股迷人的舒适。
“到底是我骗你,还是你骗我?我觉得你就是故意喝掉,想把束具全部戴上。”
“啊啊……我没有……”关玥儿没说完,又被逼着含入新的一口红酒。
浓郁的果香如丝绒般包裹着味蕾,橡木桶陈酿的复杂层次感在舌尖上跳跃。只是没想到,如此甘美的酒液,此刻变成了饮鸩止渴的折磨。
她的双手一左一右被强制吊在了床架上,更是方便了秦尉廷的蛮干。下面的小嘴艰难吞吃着大尺寸的阳物,肉棍不断翻搅出逼水,操出清晰的回响,挂在穴口的透明水液无比淫靡。
“是不是很喜欢皮革的气味?”他拎起大腿环,虚虚掩在关玥儿的口鼻之上。
她这次不中计了,问她什么都不吭声回应。双手被禁锢住,她拿不走覆在脸上的皮具,只能被动吸嗅着。
每一次呼吸,都充斥了真皮那股暖烘烘的气息,既有轻微的动物味,又夹杂着桦木焦油那种发甜的烟熏味,闻到她彻底醉了。
双颊由淡粉变为酡红,嘴角又缓缓流出酒液,深邃的宝石红,在枕巾印下一朵又一朵妖冶的玫瑰。
“流出来也不行。”秦尉廷没有停下肏干的动作,每次发现她没遵守规矩,挺胯抽插的力度就递增,勃大的茎身和紧致的小穴已经不分上下的火热。
酒精既麻痹了神经,也延缓了高潮的到来,关玥儿醉得厉害,也迟钝得厉害。无论是条件反射的吞咽,还是骚媚的浪叫,都无法克制。
秦尉廷直接抓过皮具,绑在了她的大腿上,同时拎起即将连接大腿和小腿的链条,在她胸乳上垂扫。
“好冰……啊啊……”金属的凉意激到奶尖发硬,直至关玥儿发出高昂的呻吟,才意识到她不小心又吞下肚。
“太不乖了。”他拎起两边粉嫩的乳尖,粗暴揉捻让艳丽的果实更加硬挺。“不听话就要自食其果。”
细细麻麻的宜人痛感自奶头散开,引起肢体一阵难耐的痉挛。
关玥儿今晚彻底割裂了,甚至不是秦尉廷强加给她的体验,全是她自己一步又一步的选择。
自己选择要不要高潮,自己选择要不要束缚。
酒液一口口有意无意滑下喉管,惩罚的束具一件件加码,自由一点点被剥夺,性爱和玩乐的时间被无尽拉长。
黯淡的暖色灯光为肌肤镀上浓重的光影,紧实匀称的大腿、深棕色的皮革束具、镶嵌其中的黄铜搭扣相互映衬,共同构成一幅复古的伦勃朗式油画。
没有垫层,手铐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