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没忍住。”
杨森尴尬地挠挠头。
“那条红裙子是她最喜欢的。”戴月伶紧紧盯着照片不放,“今天上午去拍生日纪念照的时候,她非闹着要穿,给她换上了才肯出门。”
杨森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就算出言安慰也只会加深这位母亲的负面情绪。他索性扭过头,寻找其他线索。墙上也挂着照片,他粗略扫了一眼,突然意识有什么不对劲。这么多照片,孩子的父亲竟从未出镜过。
“孩子丢失的意外,有没有通知她的父亲?”
“发了短信,他没回复。”
杨森不自觉地眉头紧蹙。这不像是一个父亲应有的处理态度。
注意到杨森的表情,戴月伶主动解释道:“我和孩子的父亲,几个月前就离婚了。这么说你多少能理解吧?”
“这样啊,那你们平时还有联系吗?”
“早断了。”
“可他到底是孩子的父亲,血缘关系是斩不断的。会不会是他偷偷接走了魏秋实?”
“不可能,那个畜生才不会做这种善事呢。孩子的死活他全然不关心。”
戴月伶的表情很复杂。这是杨森第一次面对人伦悲剧,他很难厚着脸皮去追问家庭破裂的细节。
整间房屋查完了,杨森返回门口,仔细观察了门锁。锁眼处很新很光亮,没有一丝刮擦过的痕迹。
他揉揉鼻子,又提出了一条新猜想。
“会不会是孩子午觉睡醒,自己开门出去玩了?”
“不会的。”戴月伶坚定地摇头否认,“我很担心发生这种事,再急着出门都会从外面用钥匙反锁。”
几乎所有的猜想都被否决了。杨森重新整理了一遍思路,还是决定旧事重提。
“要不再给孩子的父亲打个电话问问?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总不能置身事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