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或许这次离别,就是永别。

大伙都抿紧了嘴巴不说话,生怕哭出声来。

只有徐南阳上前,把一早就准备的好的钱塞进我的手里:“副队长,听说上海消费高,这是我们大伙的一点心意,你别推拒。”

听他这样说,我只好不再拒绝,只想着等到了上海后,再把钱给他们寄回来。

我好好陪着队友和大队长一起,最后去吃了食堂的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