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戚严,我用枪指着闻朗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带人跟姚卫海的行动队火拼,返回仓库,你看见闻朗举手投降,那时候你就知道,闻朗想替你承担一切罪名,所以你抛下了他,自已一个人逃了。”
戚严左眼下的肌肉一抽。
听着他沉默不言,江寒声知道自已猜测得八九不离十。
“如果你没有逃跑,闻朗可能就不会死,因为我想杀的人不是他,而是你。”
“哦,”戚严用发着烫的枪口抵了一下额头,说,“所以,江教授承认自已开枪并非是因为神志不清了?”
江寒声说:“是,那一刻我很清醒,因为我知道我想杀的人是谁。戚严,你杀过那么多人,知道自已真正想杀的人是谁吗?”
江寒声趁着说话的呼吸间,迅速离开原来的位置,奔向另外一个遮蔽物躲避。
戚严见他突然有所动作,猛地放了一枪!
这枪打空。
江寒声几乎是跌在地上,腿伤在剧烈疼痛着。他强忍住,继续说:“你当初问过我,明不明白你为什么非杀人不可?我无法理解,因为我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聊、作案过程又充满低级趣味的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