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严没把周瑾看作对手,在他眼中,周瑾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现在,这只小羔羊划伤他一只眼睛。 失明?疼痛?这不是戚严会畏惧的东西。 淋漓的痛反而让他的神经似过了电一般。 戚严抚摸着自已的胸口,心脏在他掌下怦怦乱跳,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令他兴奋吗? 他无比贪恋这种感觉,心跳与痛苦,都是存活的证明。